安大哥去敦煌了?唐元松走在大街上,思索着。我要不要去敦煌呢?安大哥确实是一个豪爽之人。虽是初次见面,却也对我亲如兄弟,实在是个好大哥。但一想到,刚见面已经分别而去,心中实在不是滋味。更无心去什么红楼烟馆放纵了……
唐元松走进一间酒家。要了一壶老白干和一盘花生米,一个人郁郁的喝着闷酒。这个酒家除了供应酒菜,还供应客房马匹之类的,可以说是一应俱全。这店面临街肆,位置优越,左边一家店是卖酒的,挨着酒店卖酒,就是沾沾卖酒的光。右边一家是个布店,哪个人要买布做衣服,或者衣服有个褪色、破烂什么的都可以到店里补给,可以说也是沾了隔壁酒店来往客人的光。而酒家的后面是一条河,河水缓缓流淌,偶尔有个小船从上面划过,也是浏览观光的。而小河的对面又是一条吵闹的街道。
唐元松坐的位置既能看到酒家面前街道来往的路人,也能看到小河中来去的船只,可以说是位置恰到好处。但面前的景色,却吸引不了他,而是他的安大哥安寄灵……
突然一声叱喝!接着有两个人影从唐元松旁边一跃而下,越到河中,接着一条船划来。从船上伸出两柄刀鞘,拉起落水二人。小船迅速离去。
待唐元松回头时,已有一名女子摔倒在地上,相距三尺有余。唐元松来不及多想,上前扶起那女子。只见那女子双眼如银杏般明亮;眉毛淡淡,犹如月牙,静静悬挂;唇若雪梅,银中透红。虽然肩上鲜血渗流,染红了一片,仍像牡丹般美丽高贵。
“救……救我……!”那女子从嘴里吐出几个字,便昏去了。
“姑娘我来救你了。”唐元松赶紧抱起姑娘,奔出酒家,去找郎中。一边跑,一边安慰那姑娘:“姑娘,你要挺住,我很快就能找到郎中给你医治!你要挺住!”唐元松用手捂住那姑娘的肩,奔波了几条街,终于找到一家七保堂。
唐元松破门而入:“大夫,救救这姑娘!快救救这位姑娘!”大夫睡眼惺惺:“慌什么?给她放到哪里,放到椅子上。我看看!”唐元松把那姑娘平稳的放在椅子上,指着肩膀:“大夫,血!这里有血!你快看!你快看看!”
“不要急!你走开!”大夫用手一触:“哎!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有毒。她中毒了。”大夫说着转身拿出了他的解毒丸:“扶好这位姑娘,吃一颗就没事了。”唐元松焦急地看着这个姑娘。“你是她什么人啊?你是他相公?”大夫一边喝着茶,一边慢悠悠的说着:“这个姑娘没什么大事,只是一点皮肉之伤。待吃了这颗药丸,半个时辰后,就会醒来。醒来后,你叫她多休息休息就是了。无大碍,无大碍。”
唐元松看了一眼这个大夫……半个时辰过去了,唐元松见这个姑娘还是没有醒:“大夫,都过了半个时辰了,她怎么没有醒?你赶紧看!你再看看!”“我来把脉。”大夫放下手里茶,坐在姑娘一旁:“不对呀!这姑娘的脉象,似有似无呀!”大夫摘掉眼镜看看姑娘的脸:“她……是中毒了啊……怎么没有一点生命气象呢。”“大夫,你一定要救救她!”“这话我听了无数遍了,所有人带来的病人,都是这么说的。”大夫又看了看她的额头,又拨开看了看眼睛,在灯光下看了看脸以及手和脉。最终大夫摇了摇头:“这位兄弟,回家准备后事吧。这种病人我从来没有碰到过,就算是没有脉象的人,吃了我的这颗解毒丸。过半个时辰,也一定会醒来。我行医数十载,从未遇到。你还是回家准备后事吧。”大夫下了送客令。
唐元松只好抱着那姑娘走出七保堂。蹲在七保堂不远的街上,唐元松也累的走不动了,心想,难道这姑娘就这命,不行了?从旁边走来一个小乞丐:“到那边去!那边有个同仁堂!同仁堂医治百病。”指着街道尽头。唐元松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