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一笑,从兜里掏出两枚铜板,递给小乞丐:“拿着。”小乞丐一笑,接着铜板跑了。唐元松气喘吁吁的跑到街道尽头,那里果然有一家同仁堂。一进门大夫便慌忙迎:“来,放这里。”把那姑娘放置好后,伙计还递来一块毛巾给唐元松擦汗。大夫大呼:“不好,中毒了!”大夫包扎完肩头的伤口,为那姑娘把脉,又把姑娘的嘴打开,看了看姑娘的舌苔。大夫:“奇怪?这是什么毒呀?这么厉害!”唐元松:“大夫,他的伤能治好么?”大夫又细心看了一会:“这是一种不常见的毒啊。我这里有药,可以保她醒来一时半刻,却不能彻底解掉所中之毒。”又对伙计说:“去把我的解毒丸拿来。”伙计应声回去,不一会取出一个小瓶,递给大夫。大夫打开小瓶,从里面倒出一粒:“喂她吃了吧。过半个时辰,就会醒来。”唐元松疑惑的看着大夫,想起了七保堂那个大夫。最终还是喂那姑娘吃了。半个时辰后,那姑娘果然微微睁开了眼睛。“姑娘你醒了。”唐元松兴奋拉着那姑娘的手。伙计端来了温水:“给她喝点水吧。”大夫叮嘱:“你带她回家,多多休息。现在只是暂时的好转,但她身上的毒药没有彻底解掉,你要多加小心。她身上的毒,我也没有办法医治。”姑娘喝完温水,缓缓起身。唐元松扶她起来。姑娘说:“多谢大夫医治。我们要回去了。”望一眼唐元松。唐元松对大夫点点头。二人出了同仁堂。
唐元松扶着姑娘慢慢的走在街上。“姑娘……”唐元松看着姑娘脸颊红晕,问道:“姑娘,你的伤……”
“伤不碍大事。你先扶我回去,我再跟你详说。”
“姑娘,你家住在哪里?”
“前面那间迎宾客栈。”
二人进了迎宾客栈。进了姑娘的住房,叫小二送来了温水。
“小女名叫阮初晴,山西人氏。”姑娘坐在桌前,说道:“自幼跟随家父阮有道兄长阮一开在涿州长大。家父兄长也对我喜爱有加,教我识文断字,研习武艺。五个月前,家父以及兄长带我进京城。说我已经长大,要我增加见识。怎料,他们是参加义和团的义士。那次进城被人偷袭,我们全团26人,被清兵暗中围剿,死伤大半。我的父亲阮有道也惨烈牺牲。现在团中的事宜由我哥哥代为管理……”
“原来是义和团,老佛爷不是扶持义和团么……”唐元松问道。
阮初晴说:“老佛爷只是表面扶持,但却暗中下黑手,我们不得不防啊。刚才是我在那家酒店与我兄长相会,我二人商议事毕。怎料又有清兵偷袭,幸好我们团上下齐心,斩杀四名清兵。那两个头目却被逃掉了。他们清兵暗中给我等茶杯内下毒药。我们当场中毒死亡一个义士,中毒太深一个义士,我喝的毒茶最少,暂时没有大的影响。不然,我们也一并将那两个头目斩杀!只是……”
“只是什么?”唐元松看着貌若冰霜的阮初晴。
“只是我身上的毒……”
“你身上的毒能解。”唐元松坚定地看着小嘴像樱桃一样的阮初晴。
“当然能解!你希望我死呀!”阮初晴开玩笑的说:“我的毒一时半刻不会发散全身,这种毒是慢慢扩散,在常人体内一二月便会,血管爆裂而死。而我是习武之人,三五月内,毒素还不会扩撒。只是,要解我的毒,需要有艰辛的付出。”
“我愿意。”唐元松顺口而应,又一想,觉得说的不对,改口:“不管要付出多少的艰辛,我唐元松都愿意为你彻底解掉你身上的毒。”接着问:“那你身上的毒,要用什么药来解呢。”
“七星草。”
“哪里有七星草?”
阮初晴静静地看着唐元松:“敦煌城南,二十里外的月牙泉里有。”
“敦煌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