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这俩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安静焦头烂额,感觉像是前八辈子血霉都攒到这俩天了,要不然怎么会事事不顺,屡屡受挫呢?
“难道真让那个算命的王瞎子说准了?”经过这俩天的事,原本对命数卦象之说不感冒的安静有了些许动摇,“华信之年,命泛煞星,能解此劫,唯有缘者。”
“安静安静,你想什么呢?你是一个唯物主义的人民警察,怎么可以信哪些阴阳术数呢,这俩天是一定是糊涂了,才会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呢!”
“可自从碰到那个家伙,倒霉事就一件接着一件,先是任务失败,然后是被撸,接着就是昨天的事,难道他真得是自己的命中煞星?”
“咔嚓!”
“这位……小姐,您可不可以下手轻点,我们这也是小本生意啊!”
安静这才回过神来,看见桌子上斜斜扭扭地躺着五根被折成俩节的筷子,下意识手上又一用力,“咔嚓”一声,得,三双六根,凑了个好数,图了个吉利,六六大顺。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安静微微错愕,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服务员,“我的凉面呢?”
“凉面?”服务员大大地愣了一下,“您刚才不是已经吃了吗?”
“哦,是啊是啊!”
“那您看……”服务员的话已经很明显了,您是不是该付账了?
“哦哦,这是饭钱!”安静抱歉一笑,“刚才……那个不好意思啊!”
“没事没事!”服务员宽容地笑道,心里却是舒了一口气,原本有钱啊,刚才安静坐在哪儿一言不发,一股劲地折筷子,脸色还有些不好看,给人一种吃完饭没钱付的感觉,服务员这才过来“点拨点拨”安静,并不真得是因为哪几根筷子。
付过帐后,安静出了凉面馆,身姿潇洒地跨上了停在路边的交警摩托车,排气管里“突突”地发出一阵声响,冒出一股蓝烟,俩个轮胎与地面发出“沙沙”的接触声,平稳地朝前面驶去。
“另外,安静调回分局行动队!”安静扭嘴翘舌,学着昨天晚上朱正说话的语气,一副搞怪的模样,很难想象一向简单粗暴的安静,还有这么娇憨俏皮的时候。
“哼,当姑奶奶是什么人啊?呼之则来,挥之即去,你要我回去,我还就偏不回去,就算不在行动队,我照样能完成任务,等我抓到那个白袍人,我要你亲自请我回去!当然,那还要看我乐不乐意!”安静这样美美地想到,其实她也是发发牢骚,再怎么说,朱正是长辈,她是晚辈,要是真让他来请,估计安静这辈子都别想回家了,就算回去也会被她父亲给赶出来的。
“那个白袍人究竟是什么人,没有任何线索,我该如何去寻找他的足迹呢?”雄心壮志过后,安静又回到了这无情的现实里,“俩天之内做了四次案,搞得人心惶惶,要是不能把他捉拿归案,整个西京市警察的脸都没处搁!”
“不知道老爸现在怎么样了,估计也在为这件无厘头的案件的劳神费思吧,昨天晚上说不定又没回家,老妈现在说不定已经气疯了,要不要回去看看呢?”
“还是算了吧,他们俩夫妻的事做女儿的还是不要瞎操心,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一次最后还不是圆满结局!”
想到自己的父母,安静白净的瓜子脸上扬起一抹幸福的笑容,“说起来有一周时间没有回家看看了,这个礼拜的休息日是该回去看看了。”
自从自己参加工作以来,一家人总是聚少离多,安静总觉得对不起养育自己的父母,不能长时间地陪在他们的身边,所以她一有时间就回到家里和他们说说话,喝喝茶,解解闷,不像上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