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什么时候去喝豆浆啊?”
“师父,你别说了行不行,我都快被烦死了!”杜浩打了一下方向盘,车子拐过弯,朝着前面的直道驶去,“这事都怪你啊,把我叫下来,自己却没了踪影,让我被白萌那个小丫头缠了半天!”
杜浩透过后视镜有些怨恨地看着皇甫宸,还没待皇甫宸说什么,自个儿倒是唏嘘不已,“这丫头真让人担心,呆萌蠢蠢,和小白兔有点一拼,不,比小白兔还乖巧可爱,得亏是碰到我这个正人君子,要是碰上一些表里不一的禽兽,现在豆浆都可以装好几瓶了,师父,你说,是不是啊?”
“这是我今年听到最不要脸、最无耻、最没有自我认知的话!”皇甫宸舒服地靠在后座上,一口气说了三个最,直接把杜浩从百丈高浪的浪尖给拍到了深深的谷底里面。
“要不是我关键时刻出现,说不定你早就化身禽兽,指不定在哪磨豆浆呢?”
皇甫宸到的时候,杜浩和白萌正是到了最精彩的“喝豆浆”时刻,他躲在角落里差点没笑岔气。
“师父,不带这样的吧!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行过礼拜过师的人,这么编排我,你脸上有光吗?”
“你要是这么说,我就得给你好好说道说道了,拜师行礼是我们华夏之邦的优秀传统,这里的礼不止包涵是礼仪之意,还有物质方面的礼,我记得上次你那碗面还是我付账呢!你自己说说,这俩个礼你做到了那一方面,现在让你叫一声师父,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你非但不领情,还一副很嫌弃我的样子!”皇甫宸顿了顿,神色有些难受,“看来是我自做多情了,你掉头把我送回去吧!”
“别介啊,师父,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又没别得意思!”杜浩着急地说道,自己的篮球梦都寄托在他身上了,现在这头良驹尥蹶子,抛鞍子的,再上哪找呢,就算能找到,品种还能这么好吗?
“师父,其实你说得也在理,这礼的方面确实是我疏忽了,我马上给您补上!只是那个跪礼……能不能就免了,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和父母,咱能不能换个方式,换成敬茶或是鞠躬?”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皇甫宸慢悠悠地说道。
想当年,他拜师的时候,那可是一步一磕头,一直从山脚拜到山顶,从日出拜到日落,额头都起了鸡蛋大的包,累得几天都直不起腰来,要知道他那个时候才十岁出头啊!
“道理是这样说……可你毕竟不是我那个啥啊!”杜浩有些憋屈,这话是从谁嘴里蹦出来的,要不然他现在也这么纠结。
“说得也是啊,突然有你这么大的儿子,我的心脏也是有些承受不了!”皇甫宸半眯着眼,一副老神自在的样子,“那些虚得就免了吧,实在的多来点儿就可以了!”
实在的是啥?
还不就是红包嘛!
不,太直白了,应该说是“拜师礼”!
这点觉悟杜浩还是有点,只是不知道该上多少礼呢?
……
到了杜浩的别墅,开门的是那俩个美女保姆其中的一个,一见自家主人又把上次那个男人带回来了,面色不由得古怪起来,难道他们俩个真有基情?她们在这里工作一年多了,从未见杜浩往回带什么人,现在却总是带男人回家,难免会让人有些误会!
杜浩和俩个美女保姆打了个招呼,没做什么停留,回了一趟卧室,拉着皇甫宸就直奔地下运动场,好像很急得样子。
“有这么急吗?”俩个保姆对视一眼,都看懂了对方眼神里的意思。
“师父在上,弟子给您老敬茶了!”杜浩捧着茶杯,脸色虔诚,恭恭敬敬地奉到皇甫宸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