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忘了咱们来干啥了吗?”田忌拉了拉田方,示意田方不要冲动,田方这才想起自己是来骂阵的,虽然被田忌劝阻,但心中还是不痛快。
田忌听了庞汾的话,拍掌大笑,说道:“难怪当初我齐军在桂陵和马陵没见到魏武卒,看来那时的运气果真不好啊!”田方听了田忌的反击,也是转怒为喜,哈哈大笑,并带着手下士兵哈哈大笑。
“你!”长枫听了田忌的话也是不悦,田忌的话说的已经很明白了,你魏国军队不是厉害吗,怎么在和齐军的两次交锋中都败北,遭到重创呢?明显是名不副实。
庞汾听了这话也有些不悦,毕竟马陵一战死了自己的堂兄庞涓,但是庞汾还是淡淡一笑,对着田忌说道:“将军应该庆幸,若是在桂陵和马陵遇到我魏武卒,齐军的阵型应该能坚固过函谷关吧?”庞汾的话也很明白,当初的函谷关可是西部秦国的咽喉,易守难攻,秦国仗着函谷关之险要,既可以东出进军中原,又可以封锁通道,抗拒外地。如此之险要的函谷关都被吴起率领魏武卒夺取,并一举击溃秦军,将秦国压缩在河西地带,多年不敢东出,这等战斗力,是齐军能抵挡的了的吗?难不成齐军的血肉之躯,比函谷关还坚固?
“齐军阵型是否坚固,完全是看魏国谁在带兵,若是吴起带兵,则我齐军阵型如同草芥,不堪一击,若是庞涓带兵,我齐军阵型就变得坚不可摧,若是庞将军你带兵,不知我军阵型又如何?”田忌也是不慌不忙说出这话,话的意思也很明确,兵强强一个,将熊熊一窝,魏武卒攻击力再强,遇到不会带兵的将领,也是炮灰的命。
“哼!我看若是庞将军带兵,魏武卒就是一草包!是不是啊?哈哈哈”田方听到这话,更是忍不住大笑,接着田忌的话,对庞汾反唇相讥,并指挥齐军一起嘲讽庞汾。
“草包!草包!草包!草包!”齐军一起喊着,声音此起彼伏,看到长枫脸上一脸怒气,庞汾也感到一阵不快,对着城楼下轻哼一声,带着三个人,扭头就走。
“将军,末将恳请带兵出战!杀一杀田忌的嚣张气焰!”易烛明似乎忍不住了,主动请缨。
“末将也去!”见庞汾不表态,长枫也急了。
“不必了。加强城防,以防齐军突然攻城。”庞汾摆摆手,因为当初堂兄庞涓曾告诉过他,“纵横之道,冷心为上”,越是在对方挑衅时,越是要保持冷静。
“可是将军,田忌小儿这般辱骂我军,您...”冷天月似乎想问什么,但庞汾又是摆摆手,径直回到府上,并示意三人前去加强城防,三人虽然是对庞汾面对挑衅的举动表示不解,但是直觉告诉他们,庞汾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便走上城楼。命士兵严阵以待,听到城楼下的齐军大喊,长枫的肺都要气炸了,但没有庞汾的命令,又不能擅自带兵出战,也只得在城头上暗暗恼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