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已经三天了,还是没有一点主意吗?”田忌开门见山的问起孙膑。孙膑只是笑了笑,对着田忌说道:“将军为何如此急躁?莫慌,莫慌。”
“军师,我能不着急吗?都三天了,我军还是没有丝毫进展,自从你我带兵以来,何曾有过如此战况?我只是觉得憋屈。”田忌恨恨的说道,但又是一脸无奈。
“当年恩师鬼谷子,曾经说过‘处事之道,冷心为上’,无论何种处境,纵横捭阖也好,攻城略地也罢,都要先让心冷静下来,当年庞涓就是忘了这话,才一时间意气用事,兵败生死,可惜啊。”孙膑这话似乎像是对田忌说,又似乎想起了自己的恩师鬼谷子和师弟庞涓。
“军师所言极是,我也是一时鲁莽,所以才来找军师。”田忌听了这句话后,也开始反思起了自己的方才的焦躁。
“我已有计策,明早召集我军将士,帐前听令即可。”说完示意田忌过去,在他耳边悄悄的说上几句话,田忌听了后眉头舒展,告别了孙膑,看着逐渐落山的太阳,一阵带着麦子味道的风吹来,田忌心情大好,满心欢喜的回到自己行军帐,似乎刚才的不快已经随风飘散。
次日一早,田忌便起来擂鼓聚将,不多时,将士已经集合完毕,田忌喊道:“将士听令,今日前去轵城城前骂阵,有多难听就骂多难听,能否做到?”
“能!”将士高喊,心中又想笑。
“娘的,早就想骂了!”田圆也在旁边附和道。
“可!田方将军,点齐人马,和我一道前去。”田忌好像并不理会田圆,而是叫上了田方。田方很快带上人马,就要和田忌一起出发。
“哎,哎,哎,将军,还有我呢!”田圆看着即将出发的队伍,好像忘了他,着急的大喊。
“你呀,军师另有安排。去找军师吧。”田忌淡淡的说着,头也不回的就和田方走了。
“诶呀!”田圆跺了跺脚,没办法,去见了孙膑。
“报---!田忌有带人前来叫阵,现已经兵临城下。”城墙上守城士兵看见齐军队伍过来,赶紧过来禀告庞汾。
“将军,末将愿带兵出战!”长枫主动请缨。
“不必了,齐军此番前来,多半是叫阵,诱导我军出战,继而研究针对我军的阵法。”庞汾淡淡的说道。
“可是将军,我们兵强马壮,又有魏武卒方阵,为何不能出战?”易烛明不解的问道。
“正是因为孙膑不清楚我魏武卒的实力,才不敢贸然进攻,所以派人引诱我魏武卒出战,好研究对策,我军越是不出,齐军对我军的实力就越是怀疑,我大魏可以在士气上对此形成压制。走,和我城楼观战。”庞汾带着三位将军前去城墙,只见城楼下,田忌和田方各带领一帮身穿紫色战袍的人马,已经在城下列阵。
此时只见守城士兵都剑拔弩张,摆好了防御的准备。庞汾去了摆摆手,示意士兵收起弓箭,自己看着城下的田忌,对着田忌喊起话来。“田将军别来无恙?”
田忌在城楼下也看见了庞汾,也是拱手示意,“庞将军别来无恙?”
“承蒙田将军照顾,我轵城城高墙厚,兵多将广,好的很!”庞汾的回答了田忌,但话语中却透露着自信甚至傲慢。
“哦?是吗?既然如此,庞将军可否赏个脸,让魏武卒出城,好让我等瞧瞧何为兵多将广啊?”田忌的回答中也略带着些讥讽。
“要看魏武卒,将军需要运气好才行,要么像我等一样,为我大魏效力,自然可以看到,要么就像当年的秦国一样,被攻破函谷关后,也可看到,不知将军选择哪种?”庞汾这时的语气也带着讥讽。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