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大腹便便了,蛇身鼓得像圆桶一般,匍匐在床榻上,难以行动。
我的腿已经被吓得瘫痪了,不听使唤了,整个人不由得蹲坐了下来。但是我必须振作起来,勇敢起来,我要抄起刀来,趁这家伙不能动弹之时,将这畜生活剥救出爹爹来。
但是崇刚哥死死地拉扯着我,低泣着说:“彪儿,不要,我们救不了父亲,只不过再另搭上一条性命。不要,不要!”
我感到懊悔,除了压低自己声音暗地里哭泣外,便什么也不能做了。
崇刚哥抱着我的头,贴在他的脸上,和我一样哭泣着,泪水交汇在一起。
如今,父亲死了。我已经彻彻底底地沦为一名孤儿。不过,至少我还有他。
“父亲,永别了。”我的内心呼唤着,可是依然痴人说梦般幻想着,在蛇腹里的父亲依然能够起死回生,突然拿出腰间的一把利刀,或者像举石一样,用力量将蛇体撕开个大的口子,从里面跳将出来。
但期望就是期望,而且稍不注意,期望便最多只能沦为无人问津的奢望。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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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