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不善于说些什么,这几十年说过的话恐怕数的过来。
“有人来找你了,联盟的人。”索西雅拿过阿甘佐手中的杯,又倒了半杯莓果酒,说出了刚才电话的事情。“3个月前,艾尔文,没有来得及参战但是你也去看过了。使徒辐射根本没法靠近,繁荣了几百年的艾尔文城,号称最强防御要塞的艾尔文防线都没了,那就是使徒的摧毁力……联盟来电话说,叫我留住你,他们下一个目标就是天空之城了。”索西雅很艰难地说出了最后的这句话,拿起酒杯又抿了一口。
“吱呀”一声,酒馆的门被推开了,3个女人站在门口扫视酒馆一圈,其中一个穿着长衣的女人指着索西雅和阿甘佐所在的桌子说:“就是他了。”另一个休闲短装的女人右眼亮起一丝红光,摊手说道:“明显的啊,这里就他们两个,佐叔不是女人,那么就只能是那个背对着我们的咯。”一身白袍背着白色齐人高十字架的女人低声问:“我们是动口还是动手?”
“几位生面孔啊,要不要试试本店新品啊?”索西雅慢慢站起来迎了过去。她已经知道来的人是谁了,刚接的电话想不到这么快就到了,联盟的绝对效率一如既往,60年前也是,一夜之间就集结了天空海可以动用的所有兵力。
“我的老板娘啊,才一年不见你都说我生面孔了,真是……心碎一地。”苏兰笑着迎向索西雅,两人似乎认识,祁缘和歌兰蒂斯不管老板娘直奔阿甘佐。
歌兰蒂斯坐在了隔壁一张大圆桌,放下背后的十字架,祁缘则坐到刚才索西雅的座位上,看到阿甘佐的脸后不由感叹:“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啊。”阿甘佐不管祁缘,趴着呆呆的盯着桌上的酒瓶。
“佐叔……”祁缘有点难以开口,还是强忍着不适说了下去:“我谨代表人类全体的希望,呸,什么破台词……”祁缘还是装不出官腔,换了一种口吻直接了当地说道:“佐叔,联盟需要你,人类需要你。一周之后,天空之城将被打开,我们开路,BOSS你解决,干不干?”
“怎么打开?我试了60年。”佐叔不再盯着酒瓶,抬头瞄了一眼这个年轻的女人,实力低微,气场不足,完全就是个没有能力的小女人,不好好享受生活跑来这个罪恶之城做什么?阿甘佐虽然没有被处刑,可是他从此不能在泰拉有任何身份。他就是一个流浪的剑士,如果卢克西还正常的话,她就是流浪的女剑士,天地之大任我遨游,可惜……
“那不用管,我们有特殊的方法,你做不到,人类联盟可以做到!”祁缘取出残破的圣枪摆在阿甘佐的桌上,继续说道:“这东西还是有用的。”苏兰把圣枪交给祁缘,其实就是一种传承,也是有这样的意思:圣枪是可以破开使徒力场的,无论它破烂到什么程度,天空之城保护幕墙蕴含着浑厚的使徒之力所以无法破除,但是圣枪可以打开它。
看到圣枪,阿甘佐忽的直起身子,似乎不太相信。他没有太多的消息渠道,也没去留意现在的世界局势,祁缘作为救世主的身份也不是世界尽知。再次打量祁缘,他看到了诸多的细线,连接到这个世界的本质……体内更深层次的源力溢出了那么一丝,微小的风轻拂过桌边。他看懂了一些事情,这个看上去普通的女人,一点都不普通,与世界的本源有千丝万缕的命运线相连,难道她是泰拉的希望?
索西雅带着苏兰,两人端着几杯无色透明的雪皅酒走了过来,酒香散发到空气中,似有若无的在吸引人的注意,微风停止了。阿甘佐端起一杯酒灌到自己嘴里,酒意溶解到身体各处,阿甘佐似乎看到了许多回忆的画面,剑术大学的时光,游历泰拉的快乐,永远相信彼此的目光,都是关于卢克西的美好回忆,可是这一切只能是回忆了。
“这酒好辣啊,眼泪都出来了。”祁缘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