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再忧虑了。
我又买了一大把的铅笔和纸,买了个小画板,在她开的茶馆里,素描着午后的阳光;在她的课堂上,画笔无邪的想象。我在忘记,我在回忆,倾虬之间,魂与灵的蜕变,在天真烂漫的孩语中,在她纯粹的笑容里。
她总是喜欢穿着长裙。
而我,总是欢喜着一边安静地看着。
窗口边的风铃依然在轻轻吟唱,就像听她悦耳的声音。
她的微笑在她的课堂。
我的步伐在看不见的未来蔓延,似乎渐渐找到了归途。
诗意其实在每个人的灵魂深处,尤其是姑娘的柔情和孩子们的微笑。质朴而无邪,一派天真烂漫。
或许,这真的是在清空之后,一切涌出来的东西,都开始变得自然而然了。虽然有时候情不自禁地拿起笔记录孩子们的天真质朴,或者荷花的温雅。但,更多的,竟然开始回忆起《飘》的故事。我蹩脚的英文水平在草稿纸上来来回回地写着一些关于思嘉的语句。比如She loved this land so much, without even knowing she loved it, loved it as she loved her mother’s face under the lamp at prayer time.突然觉得慕珊珊能够翻译那么厚重的名著,实在是太了不起了。然后,又从跳到了《少年维特之烦恼》,然后又跳到慕珊珊自己写的《The sound of flower blooming》。我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在这种时候会想起慕珊珊。而且,好像我看书都是她陪着,我尤其喜欢看她翻译的文学作品。
“喂,洛大叔,老师叫你。”小同桌彩虹摇了摇我的胳膊。我恍过神来,“哦”了一声看向荷花。
“你在……”她轻轻地走到我面前,慢慢地问,一边手按下我的书。
“我……”看着小朋友们投来的目光,我顿觉尴尬,这明明就是高中时候在下面偷看小说然后被老师抓了个现形的画面。
“恭喜你,你的笑声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看来你对这问题一定是胸有成竹了。那接下来请你来回答这个问题。”她笑眯眯地看着我。可我却觉得这笑容太慧黠了。我不由自主地抖了个激灵。
“小年同学,请站起来回答问题。”她盯着我再一次说道。
“荷花老师,我,我……”可她并没有等我把我后面的内容我出来,直接打断我的话,转身回到讲台,却并没有让我坐下,而是直接对小朋友们提问:“有哪个小朋友来帮我们的大朋友小年同学来回答这个问题?”
“荷花老师,我来帮小年大叔来回答。”海瑟薇举起她稚嫩的双手,死命摇晃,却也晃掉了我的脸皮。
我知道,我被故意冷落了,我被故意忘了,然后我站了近一个小时。
“明德至诚,博学远志,Yeah!”
这声音,真的是太亲切了,总算下课了。
“怎么样,《Gone With the Wind》好看吗?”我保证,我真的以为下课了我就解放了。可她笑盈盈地走过来,拿起我刚要放进书包里的书,问。
“什么Wind?”我下意识反问。
“亏你还好意思看,书名都不知道。”她鄙夷道。
“不是,我……”我特么的有点百口莫辩,我不就是今天看课外书没听你上课而已嘛。
“记住了,回去写一篇思嘉的传记,字数不得少于一万字,也不得多于一万字。”她说着,不待我接话,又说:“除非离开我的课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