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朕便告诉你。”
喝一宿?
秦如歌蹙眉,心想这丫莫不是想把她灌死吧。
“皇上,我酒量浅。”
“无妨,朕准备的酒度数不高,耐喝。”似乎看出她的不情愿,慕容汾哂笑:“如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秦如歌震开他的双臂:“可是,我不方便。”
慕容汾愕然道:“什么不方便?”
秦如歌垂眸深思,如果她怀有身孕的事情被慕容汾知道,为了绝凤明煌子嗣后患,他一定会千方百计要把孩子打掉。
她定神道:“来葵水了。”
这个理由很恰当,可是没人会在男人面前直接这样说出来,而且这个男人跟她还不是很熟。
慕容汾显然被这个答案惊呆了,一时失去反应。
“来人,找几个嫲嫲给秦大小姐检查一下,是否真是来潮。”
这家伙!竟然玩这么狠!
秦如歌气了,自然是阻挡围拢上来的人手了。
“喝就喝,还不走!?”
慕容汾轻勾唇角,尾随秦如歌而去。
趁慕容汾不注意的时候,秦如歌事先吞服解酒丸,这样酒精下肚也会被分解,不会对胎儿造成不良影响。
酒过三巡之后,如果是往日的她,早就醉了,可是今天有打底,她不怕,倒也精神奕奕得很,慕容汾没想到她这么耐喝,连他都有几分微醺的感觉了。
为了制造慕容汾吐实的契机,秦如歌又暗暗使了小计,让自己双颊红粉,看起来倒有几分醉意,她佯装慵懒散漫的样子,单手支着脑袋,意兴阑珊。
“酒也喝了,皇上,是不是该兑换诺言了?”
慕容汾浅笑,敲了敲杯沿:“你给朕添一杯酒,朕便说。”
秦如歌撇撇嘴,心想这家伙还真是烦人。
听着水灌注的声音,慕容汾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秦如歌将满满的酒杯放置在慕容汾眼前,然而杯底刚敲在桌上,素手还来不及撤退,便被慕容汾温暖的指尖轻轻覆住,说是轻,实则暗施巧劲,秦如歌想摆脱还摆脱不了了。
他抵着她的手,将清酒送至唇边抿饮喝干,却仍是不松手。
“皇上——”
慕容汾索性将她整只手包裹,将其身扯向前来,秦如歌始料未及,小腹差点撞上桌案,还好她反应够快,空余的另一手及时撑住桌边。
“灭掉你们容侯府,是朕的第一首选,可是容侯府忠于我朝多年,怎么说,也是有些感情和仁义在的,父皇在生时,时常惦念容都统和你,想来朕也不该做得这么绝。这样吧,朕给你们容侯府第二条路走。”
“如歌,做朕的妃子,这样,容侯府就有存在的理由了。”
秦如歌频频摇首,狠戾一甩才甩开慕容汾。
“你敢犯禁忌?你敢挑战你们慕容氏的权威?”
慕容汾不以为然:“之所以禁止我们两族通婚,不就是因为害怕依存关系一旦打破,南越千年基业将会毁于一旦?男女情爱一旦掺杂于大业中,必然有所影响,动摇根基。可是压抑,便会消弭吗?”
“当年你娘和父皇明明是有情人,却不能厮守,难道私下里就没有点什么吗?”
秦如歌怒气喷薄,举起酒杯泼向慕容汾,水珠从眉心晕开,倒是浇了他满脸。
“嘴巴放干净点,我娘和先帝干干净净。不然你这话什么意思?暗示我是皇上同父异母的妹妹吗?”
慕容汾虽然也有点生气她如此放肆,可是并没有出言责怪秦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