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个人只能趴在地板上,紧抓底板上首,以防甩下车去。
“前方就是西凉军驻扎营地,抓紧。”
凤明煌的声音,伴随呼啸风声,吹进秦如歌耳内,她的应和声湮灭在杂声中,下一刻,便紧紧抱住凤明煌。
“快看,那是什么人?”
“有人乱闯!格杀勿论!”
西凉军的人发现了凤明煌一行人,蜂拥而至。
杀气顿生,丝线之舞,是死亡之舞。
几乎所有靠近,试图捅死他们的人,都被凤明煌利落解决掉。
然而,直到她额头沾了热感,黏腻,一把抓去,惊见鲜血。
是西凉兵的吗?
又见指尖抓摸时,在他腰间发现......伤口。
一摸,又是一把血。
她傻了。
血?
搜着他的身,搜不到该有的触感。
“为什么不穿金丝软甲!?”
秦如歌一瞬间,想到很多可能,却万没想到答案竟是——
“忘了。”
是怎样粗线条,才会忘了保命的宝贝?
是忘了,还是......
“秦如歌,你个要人命的妖精,本王这次是彻底栽在你手上了。”
他根本来不及去想其他的,他也不是毛头小子了,竟然也会犯冲动,回过神来,已经人在异国。
秦如歌不再说什么,只是抱紧了他,很紧,紧得密不可分。
浩大的声势,惊动了营帐里的副将,眼看着凤明煌就要解决掉这位西凉军头头之一,秦如歌惊呼:“凤妖孽,活捉,这个活捉!”
凤妖孽?
她这是情急之下,把心里对他的感想,包含在一句称呼里了么,呵呵。
凤明煌听从妻子意思,将那副将勾到板后,拖着走。
眼看着出了包围圈,太特么不容易了。
在其示意下,子鼠勒停马匹。
秦如歌拿剑抵着副将咽喉:“站住,你们再向前一步,这位大哥就一命呜呼了。”
副将乃血性男儿:“你,你是南越燕王,我认得你。不用管我,杀了他们,杀了凤明煌便能重创南越。本将军死了,还有大将军呢,你们还等什么!”
“你们现在要做的,不是杀敌,而是救己。江陵现在陷入一片混乱,你们西凉大难临头了。”
“危言耸听,妖言惑众!你以为这么说,我们就会相信吗,天真!”副将呸地吐吐沫,骂骂咧咧,还让西凉军赶紧杀人。
“信不信在你们,拿好这些解药,三日以内,若你们赶不回去,那么你们西凉朝中大臣便一举被连根拔起,更得罪向你们西凉示好的各国。”
“本王也不妨指点你们一条明路,若想建功立业,最好在这节骨眼站稳阵营,是选择退避苗疆的少帝,还是老谋深算的国师,还有太后,自便,西凉皇帝已经与国师、太后割裂,西凉,马上就要变天。”
秦如歌凤明煌一番话,如火药炸开西凉军,人人心惶,交头接耳。
就连被塞了满怀解药的副将,也一副懵逼大张嘴的姿态。
原本该往西北来的援兵,临时被国师的人手调回,南越燕王燕王妃的话,还是有真实的可能性的。
银线一震,带起副将凌空抛掷,狠狠砸在前首的西凉兵将身上。
马车,再次全速前进。
秦如歌两掌圈成圆洞,大声呼叫:“记住,三天,三天以内不把解药送到你们国师手中,中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