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把他问愣了:“你,你是吗?”
秦如歌没有正面回答,却道:“今日之事,本郡主可当做没听过,六皇子请回吧。”
“如歌——”头一回喊出她的名字,慕容汾直觉舌尖有些颤抖。
秦如歌驻足,背对慕容汾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六皇子,你想逃到哪儿去呢?江山社稷,于你而言,就这么一文不值?再说了,六皇子难道能放下年贵妃,若你的答案是肯定的,那算我秦如歌看错了人。”
言外之意,就算她真有意思跑路,这结果,也无人承担得起。
更何况,与凤明煌大婚,更是她的意思,她怎会走。
慕容汾侍母至孝,更是不可能离开年贵妃半步,他这是想骗谁?
秦如歌消失后,慕容汾才一改苦逼状态,变得俊冷无常。
“先生,如此,真的有作用吗?”
辞初撇撇嘴,笑无声:“殿下请相信在下,就算郡主有所猜疑,也无大碍。只要让她落个印象,知道殿下心里有她就成。”
凤明煌一旦离开长安城,秦如歌必然势成水火。
能给予她温柔和慰藉的,恐怕也没有几个人了。
辞初却不曾想,还有另一种可能,秦如歌不一定就要留在长安城死守燕王府。
竟然是慕容汾那丫,没劲。
秦如歌前脚刚入秦府,黑影闪过,正要往她后颈劈去。
岂料手刀与其颈不过毫厘之差,又让另一铁掌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