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曼开口。
尔曼却自始至终都紧绷着一张脸。
靳北城看不出她的异样,觉得她肯定是因为他这几天没去警局看她所以在生气,就一边从袋子里面拿出了一个保温盒,一边打开开口:“我让御芳斋买了鸡汤,我不会熬,以后等我学会了再熬给你喝。”
“以后?”靳北城正准备给她倒鸡汤的时候,听到尔曼冷冷地说了两个字。这两个字的声线比靳北城的声音仿佛还要沙哑。
他皱了眉心,倒不是因为她的态度,而是因为她的声音。
“你生病了?”
尔曼却是凛然看着他,红血丝看上去有些难受。
“靳北城,我们没有以后了。今天下午我去医院把孩子拿掉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话落,尔曼从桌上拿起了那张手术单据,放到了靳北城的面前。
原本,她是想让他自己看到的,那个时候她也已经离开了。
但是现在,他忽然回来,打乱了她的一切计划。
当靳北城看到这张单据的时候,原本平和的脸色骤然间变得冰凉。
“陆尔曼,谁允许你这么做的?”他开口,声音近乎于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