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凌仿佛察觉到她的走神,搂着她转了个身,掐着她的细腰就从后面径自入了进去,沈清莲不由惊呼一声,这个姿势入得实在太深了,她有些难以承受,她抗议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他猛力的一撞,含在口中的话也被撞得支离破碎,接着是一波波猛烈的暴雨施虐,沈清莲细细碎碎的求饶哭泣声从室内溢出,令外室候着的青儿和喜儿两个羞红了脸。
等到云收雨歇,已是将近午时,赵锦凌一脸餍足的搂着瘫软如水的沈清莲,轻柔的在她潮红未褪的小脸上印上一吻,就抱起她去了浴房,亲自为她擦洗干净,这才又抱回榻上,沈清莲疲累至极,也顾不得羞涩,阖着双眸,任由他折腾。
赵锦凌把她塞进锦被中,自己披着衣下了床,出去了片刻,回来侧身坐在床榻上,凝目望着沈清莲,沈清莲虽是阖着双眸,仍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便侧过身了面朝里躺着,赵锦凌便见她雪白的玉颈在墨黑的青丝间露了出来雪一样的白,他俯下身子在她洁白如玉的颈上烙下一吻,沈清莲身子一颤,只觉这轻轻一吻仿佛有魔力般,漫沿到她颈子脸都烫起来,浓黑的长睫微微颤动不已。
赵锦凌粗粝的手指抚上她纤细的香肩,来回轻轻的抚摸,沈清莲再躺不下去,“啪”的打开他的手,一脸恼火的瞪着他,他则低低笑起来道,“莲娘,起来吃过饭再睡吧!”沈清莲看看窗外高高挂着的日头,羞赧的红了脸,都要午时了,都怪他,若不是他毫无节制,怎会弄得自己睡得这般迟。
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赵锦凌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殷勤的拿来衣裳侍候沈清莲穿上,沈清莲身上酸软无力,也乐得享受他的殷勤,衣裳都穿妥当,赵锦凌又蹲下身子握住沈清莲小巧精致的莲足,把玩片刻,这才恋恋不舍的为她套上绣花鞋,沈清莲眼眸复杂的望着他,半晌在赵锦凌抬眸时,又垂下了眼帘,遮住了满眼的情绪。
赵锦凌兴致上来,又亲自侍候着她梳洗,只头发他梳不好,挽了几次都没弄妥。顾及早上两人在屋子里的动静,沈清莲也没好意思叫丫鬟来侍候,就自己松松挽了个髻,等赵锦凌梳洗好,硬着头皮出了屋子,径自坐在饭桌上直接用午膳了,只是不小心对上青儿和喜儿两人的目光时,沈清莲脸倏的热了,如染了桃花粉,又似飞来晚霞云,羞不可抑。上午动静那般大,这两个丫鬟肯定都听到了,她羞得都没好意思挟菜,垂着头只顾扒饭。
赵锦凌眼见此情此景,唇角微挑,挥了挥手令两个丫鬟退下,一时屋内就她二人,沈清莲顿时松了口气,这才抬起头来,挑着桌上自己喜欢的挟菜吃,早饭也没吃,又被赵锦凌狠狠折腾了一番,肚子着实饿了。
赵锦凌见她吃得香,眉头轻挑,笑着打趣道,“莲娘,刚才是怎么了,光扒饭不吃菜的,可是这菜不合莲娘的味口,爷待会就把那厨子招来训一顿。”
沈清莲不想理他,只瞪了他一眼,自顾吃饭,心里想起昨日丫鬟们的嘀咕,说是住在月桂院的怀孕妇人,被他使人带走了,也不知去了何处,她偷偷打量了他两眼,心里猜不透这人的心思,若是不喜欢又何必从苏洲带回来,可若是喜欢,一转眼就又把人打发了,恁是无情。
也不知那妇人是不是真怀有身孕,沈清莲心里忽的涌起一种兔死狐悲的凄凉,对着桌上美味的佳肴也顿时失了味口,她慢吞吞的嚼着碗里的饭粒,只觉味如嚼蜡,赵锦凌诧异的瞧着她一瞬间就无精打彩起来,看起来也没味口的样子,问道,“怎的了,莲娘,可是这菜真不合你的味口,要不你看,你想吃什么,再吩咐厨子重新做来。”
沈清莲摇了摇头道,“不用,我吃饱了。”赵锦凌蹙着眉看了看她碗里还剩的大半碗饭。伸手舀了勺鸡蛋羹喂莲娘,沈清莲瞧着赵锦凌递到嘴边的菜,张口吃了,想了想,便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