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不管的!”
“那兄长打算如何处置?”王禀握了握腰间的佩剑,目光坚毅的望着程万里道。
“坐,坐!贤弟,那王伦在水泊四周义诊,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也没有听闻他害过求诊的百姓。另外老刘不是不懂事的人,不会对着强人暴露自己身份,那么他们四人,在梁山眼里,就只是寻常去梁山求助的普通百姓,以他们往常的行为判断,就算不肯医治,也不至于伤及他们性命,咱们此时此刻没有动作,其实是对婉儿她们四人的最大保护!”程万里目光深邃的望着跳动的烛火,缓缓道。
“话虽这么说,但我这心里还是不踏实,小弟想亲往梁山一次,兄长走时把家眷托付与我,现在女儿出走几天了,我这个做叔父的责无旁贷!”王禀起身道:
“我也不惊动山上之人,只是暗地里打探消息,若真是他们识破婉儿身份,当初在黄州的事情兄长你也知道,我跟那王伦有过一面之缘,另外还认得山寨里前禁军教头林冲,我身边这匹宝马就是林冲所赠,此人可以信赖,遇事倒是可托他转圜!能不兵戈相见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