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空间放入另一个空间,嘿嘿,你现在还没这本事。”
狗蛋一听储物空间双眼又放贼光,恬着脸向君爷道:“要不师傅您老人家受个累,把这布囊拿进来?再不济,打开让我看一眼也成。”
君爷被气乐了,笑骂道:“你个没出息的兔崽子,你本身就有储物空间,你不会不清楚它的性质吧,这空间和主人血脉相连,没有主人的允许谁也无法进入,除非主人死掉,暴力拆解只会让这空间连同里面的物品一起破碎,我没招,你看着办吧。”
这下这布囊可成了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强子在一边眼看着狗蛋在国师身上搜刮,抓心挠肝的心痒,挣扎一番之后,终于克服了对国师的恐惧,一步步挪了过来,小心地问狗蛋道:“狗蛋,这国师不会像刚才一样突然蹦起来了吧。”
狗蛋斜了强子一眼道:“怎么了?不怕了?要搜刮就动作快点,一会他就醒了。”
强子吃了定心丸,屁颠屁颠的开工了,结果可想而知,狗蛋搜过的地方寸草不留,强子算是白高兴了。
强子苦着脸看着狗蛋道:“狗蛋啊,不能每次都是你吃肉我连汤都喝不上吧,总不至于我再扒人家衣服吧,有什么好东西多少也分我点吧。”
狗蛋故作大方道:“呐,这家伙全身上下就这一个布囊,我打不开,你看着办吧。”说着把布囊递给了强子。
强子喜上眉梢,接过布囊,仔细研究去了。
狗蛋心里琢磨,这国师就这么好端端躺在自己面前,就算杀不了,心里的恶气也总得出点才行,想到这里,便对着国师的脸左右开弓抽起了耳刮子,可惜狗蛋现在刚恢复了一点力气,那耳刮子抽的也是有气无力,旁边正对布囊无计可施的强子眼睛一亮,推开狗蛋,豪气干云道:“看我的!”
只见强子双腿扎稳马步,袖子撸起到胳膊肘,吐了口唾沫在掌心,双手互搓两下,腰腹发力,轮圆了胳膊就是一耳光抽了下去,“啪”地一声,那叫个清脆响亮,反手再来一记,又是“啪”地一声,那叫个干脆利落,“啪啪啪”地声音如炒豆子一般回响在这美妙的夜晚。
强子直抽的自己的手都肿了起来才罢手,国师的脸此刻已经完全走了样,和包子似的,五官被浮肿拼命挤压,只能够依稀分辨出大概的轮廓。
狗蛋没能亲手出气,心中很是不忿,看了看小溪正在远处照看黑炭,于是背对着小溪脱下裤子,照准国师的脸呲了泡尿,要说还是得处男,那尿呲的打在脸上也和打耳光没啥区别了,尿珠飞溅,真叫个大珠小珠落玉盘。完事后还觉得不过瘾,将目光投向了强子手中的布囊。
狗蛋忽悠强子道:“强子,我可实话告诉你,你手中的布囊可是这国师的宝贝,咱们没那个能耐弄开,可咱也带不走,因为这布囊和国师心血相连,所以无论在哪里都能被他感应到,带着这个东西,怕是永远要被国师追杀。”
强子一听这话,立刻就撒了手,和自己的小命比起来,还是小命更精贵一些,狗蛋也不去捡那布囊,直接蹲在布囊上面拉了泡屎,完完整整地将布囊覆盖在下面。强子见狗蛋如此做法,知道这布囊是肯定没法带走了,有样学样,再狗蛋后面又加了一道大餐,反正就打定主意,杀不死你恶心死你。
完事后的狗蛋和强子才心满意足的汇合小溪,背着黑炭,连夜赶路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