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丫头片子帮自己出主意准没错,可洗髓丹的事就连强子都不清楚,就怕小溪知道了国师与自己的过节太大不肯帮自己,于是在说与不说间犯了难。
小溪见狗蛋半天不啃声,知道事情不简单,便不追问,转而问道:“刚才我背着你的时候你用什么东西顶我的屁股来着?”
原来在被小溪背着的时候,从未与女孩如此近距离接触的狗蛋起了生理反应,可这事怎么说的出口,脸皮厚如狗蛋也被弄了个大红脸,期期艾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狗蛋这猥琐的样子,小溪稍一琢磨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书读得多了就是见识广,虽然没有见过,但稍加点拨就通透,那脸顿时红的像猴屁股似的,气愤地拎住狗蛋的后衣领往国师方向走去。
这可苦了狗蛋了,刚才的脱力现在还没恢复过来,无力挣扎间被小溪这么一路拖了过去,上半身还好,离开了地面,下半身则被这一路的石子摩了个够本,嘴里大呼小叫道:“唉、唉、慢点、慢点,哎呀****,操。”
磨到国师身边小溪把狗蛋往地上一丢,道:“看吧。”
一想到国师刚才威风八面的样子,狗蛋就兴奋的不得了,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居然用双手撑起了上半身。
君爷看狗蛋那个双眼冒光的样子,一捂额头叹息道:“唉,家门不幸啊,我怎么收了这么个贪财的鳖孙玩意。”
狗蛋如同见了骨头的狗一般,脸上带着贱笑,双手开始在国师身上摸索起来,也不怕小溪见笑。
小溪也有点受不了狗蛋这个样子,说道:“你这家伙怎么连死人都不放过?”
狗蛋义正言辞道:“这人还活着,不信你来摸摸看,既然是敌人,当然要想尽一切办法削弱敌人,增强自身,拉近差距啦。”
正说着,就摸到国师腰间的一个布囊,管他三七二十一,收下再说,于是揣进自己的怀里。
小溪道:“既然是敌人,那你干脆点杀了他好了。”
狗蛋回道:“我是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像我这么心善的人,怎么会对这奄奄一息的人下杀手,你太小看我了。”
小溪哧道:“切,我看你是怕人家再蹦起来收拾你。”说完扭头去看强子他们了。
狗蛋这才想起来黑炭还昏迷不醒,于是问君爷道:“君爷,黑炭不会有事吧?”
君爷翻了个白眼道:“见钱眼开的家伙,这才想起黑炭啊,他没事,不过是被阴邪过体,普通人吃不消,休息休息就好了。”
狗蛋疑惑道:“同样是阴邪过体,为什么黑炭和国师的差别这么大?”
君爷解释道:“国师那叫鬼上身,和阴邪过体是两回事,即使是普通人走在路上也有冲撞鬼物的可能,那种非常弱小的鬼物被人一冲撞便散了,但鬼物特有的阴邪之气却会入侵人体,人会感觉突然一冷,打个寒战,或者打个喷嚏,再重一点会感冒,如果鬼物厉害一些,那阴邪之气更重,所导致的后果就完全不同,强子被厉鬼过体,阴邪之气太重,一时承受不住才晕了过去,醒来多晒晒太阳,好生调养就没事了。”
狗蛋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开心地在国师身上摸索,摸遍了全身再也没有任何发现,狗蛋的脸又耷拉下来,暗自骂道,还国师呢,全身上下就一个布囊,我看叫穷鬼还差不多。眼光转向国师紧握的手,不禁又是一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掰开了国师的手指,终于见到了那红色的圆球,二话不说,笑纳了,趁着小溪和强子不注意,准备将那布囊连同红球一起塞进戒指里,不想,那红球倒是进去了,可布囊却放不进去。
君爷适时地开口了:“那布囊和你的戒指一样,都是储物空间,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