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权叔自墙上飞奔而走,追兵便拨转马头追了过去,来人不少,有十几号人,其中有个领头的身高体阔,满脸生横肉,骑在马上感觉马的腿都在打摆子,如被泰山压顶一般,不消说,严家子弟受伤,这是派出高手来了,这高手名叫徐开山,来之前是得了吩咐的,务必将逃犯捉拿归案,据说这命令是来自国师,这可是通着天了,这活要是干的漂亮了,不说飞黄腾达,国师牙缝里露出点东西来也够自己少奋斗十年的,所以这徐开山可是前所未有的干劲足,只不过听严晃的说法,那逃犯已然断了条腿,为何面前这人依然健步如飞。想到这里就留了个心眼,一边打马向前追,一边吩咐手下回那院子再仔细看看。
权叔是个老江湖了,身手自不必说,当年在江湖中都是响当当的,那都是一拳一脚打出来的,手下硬是扎实。在树枝间闪转腾挪,脚尖一点就滑出去七、八米远,从一棵树滑到另一棵树毫不费力,这可苦了下马的追兵,骑着马在树林里根本施展不开,射箭又没法锁定,眼看就要追丢,要不是权叔忽快忽慢地吊着他们,他们早都追丢了。
权叔眼见一人拨马往回走,心中亮堂,这是追兵已经起了疑心要回去搜查了,这下可拖不了太久了,顺手折下一根树枝向那人甩去,就见这树枝去势如闪电正中那人后心,那人天幸穿了护甲,没有被树枝扎进肉里,就这也感觉眼前一黑,一口气提不上,自马上摔下。
徐开山见权叔将返回的那人打落马下,心中有了计较,高喊道:“全都给我调转马头,回村,此人是吸引我等视线的。”说罢当先往回返去。
权叔心道,坏了,一时出手不慎,竟被追兵识破了,这下只好拿出些真本事来了。想着就向刚才出声的那汉子滑去,擒贼先擒王,这汉子看来是个头领,抓住他一切都好说。
徐开山见权叔向自己扑来,大叫一声:“来的好。这下老子更加确定真凶还在那村里。”说罢跳下马来,自腰间抽出一把开山长刀,这徐开山所用之刀和他的名字一样,开山刀,往那里一站如铁塔一般,长刀在手,煞气扑面,普通人光是看看这个架势就要被吓怂了。
权叔那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人,这点气势根本不受影响,手在腰间一摸,抽出一条九节鞭,鞭分九节,每一节都可独立开来,相互勾连成为一体,这九节鞭是权叔的成名武器,日夜不离身,隐退江湖之后也没有一刻离开自己身边,已然和自己融为一体,耍将起来如臂使指,圆润自如,颇有一番气象。
徐开山从来不管对手用何招式和武器,自管自己一刀劈下,走的是一力降十会的路子,老子就是力气大,老子就是招式猛,老子就是莽夫,你能奈我何?
这一刀劈来真叫个势大力沉,刀未及身,刀风已吹的人睁不开眼,权叔的鞭子走的是轻灵路子,如长了眼睛一般,鞭头点在刀身之上,如此力沉的一刀居然被荡开来去,徐开山心中一凛,知道遇上高手了,自己这开山三刀,一刀猛过一刀,在城中还没有谁能接得下来,如今第一刀就被轻描淡写地化解开来,后面的两刀却也接续不上,仓促间回刀护身却是慢了半步,权叔的鞭子荡开他的长刀之后并未停歇,直奔他胸口而来,眼见长刀已然无法回防,紧急间闪身避开胸口要害,肩膀受了这一击,只见长鞭如毒蛇吐信,在徐开山肩膀位置一闪而逝,就留下个对穿的血窟窿。
围观众人原以为凭徐开山的身手就算不能生擒这老头,也不至于落败,故而都没有插手,警戒在一旁,不曾想这老头如此生猛,徐开山居然在他手下走不过一招,纷纷放暗器的放暗器,上前的上前。
徐开山趁着这空当退后两步,权叔正待追击听得耳边呼啸的风声,知是暗器袭来,只得作罢,挥舞长鞭将暗器打落在地,众人也已将他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