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于再次穿越了。这次,他重生成了一个小孩子。
“是的,父亲。”一双幼小的小手紧紧抓住为他专门制作的玉剑,似模似样地舞了起来,看得孟礼天暗暗摇头。
很快一招练完,小孟于笑嘻嘻地问道:“怎么样父亲,我练得还不错吧?”
孟礼天为儿子抹了抹额头的汗珠,怜惜溺爱地说道:“你啊你,为父已把要诀教完了,将来成就如何看你自己了,可不要辱没了孟圣剑法啊。”
“哦。”小孟于回答道。
孟礼天的先祖孟在凭一柄玉剑为叔家王朝立下不世功勋,赐封世袭王爷。孟圣剑法百年前威震四夷,传到孟礼天手中名声已经渐渐衰落了,倒不是孟圣剑法法不中用,而是孟礼天自小喜文不喜武,练得实在不怎么样,虽担任兵部侍郎(相当于兵部副尚书)一职,但实际又是文职官员。没想到儿子孟于也和自己一样,对练武压根没兴趣,要不是担心祖宗留下的枪法失传,他也不想强迫儿子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大人,天山掌门求见。”
“快请到大厅,我马上就来。”孟礼天闻故友来访,喜不自胜,吩咐孟于:“你去换件衣服,等会也去见见你赵叔叔。”说完往大厅走去。
天山派武学与天地正宗武学大相径庭,走的是神仙一路,所以一直被正宗的各门各派排挤,但该派武学几百年来声势却越来越大,可见其实力。天山派现任掌门本名赵岳,其祖父赵怀石是天下帝国武威大将军,也是有名的大兵家,后来因为得罪权贵被免职,从此赵家脱离了官道,但赵家与孟家是世交,赵岳与孟礼天年轻时来往甚密,近十年因为各自事务太多,还没见上一面,只是书信来往不断。
两人言谈甚欢,小孟于“蹬蹬蹬”地跑了进来,孟礼天乐呵呵地拉着宝贝儿子说道:“这是犬子孟于。来,给赵叔叔见礼。”
“孟于拜见赵叔叔。”小孟于趴下嗑了个头,也不等赵岳说话,自个就站了起来。
赵岳拉着小孟于瞧了起来,越看越惊奇,最后禁不住在小家伙身上左捏一下右捏一下,孟于倒是并不逃避,任由赵岳在身上施展。孟礼天知道这位挚友是天下有名的风水大师,明白他在为爱子摸骨看相。
好一会,赵岳终于停了下来,之后沉默了半响,突然开口说道:“我想收此子为徒,请世兄务必应允。”
突如其来的请求令孟礼天犯了难,赵岳肯收爱子为徒,当然求之不得,可孟于年纪实在太小,而孟家已经三代单传,万一有什么意外可怎么办?不过,既然赵岳这么说,一定有道理。孟礼天让儿子先出去,问赵岳:
“林兄的意思?”
赵岳神色肃然,压低了声调说道:“此子前程不可限量,不过,十周岁会有一大劫难。”
“那林兄可有办法?”孟礼天着急地询问道。
“交给我吧,三年后必定送还与你。”
“这个,”孟礼天真舍不得。
赵岳淡然一笑,曼声而歌:玉剑燃战火,大地起苍茫;本非池中物,仗剑扶天下。
唱罢,哈哈一笑,说道:“世兄放心吧,天教我遇此子,可遇不可求啊!”
赵岳的歌唱得孟礼天云里雾里,不过他知道这位挚友喜弄玄虚,也没去细想,直到多年以后方知里面的深意。
“好吧。”孟礼天相信赵岳劫难一说,也希望这位博学的风水、玄学、武学、兵法兼修的挚友好好调教下爱子。
七日后,通往天山的官道上行走着一大一小两人。正是赵岳与孟于。
小孟于一路上又蹦又跳,像是出了笼的小鸟般好不快活自在,问东问西,古灵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