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了,送至你处,俗语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只杀他,饶他家人如何?”李兴道:“使得。”就欲抬爪劈来。
宋刚受骇,面如死灰。道士趁机取烈焰符,贴在李兴身上,念动咒语,却不见焰起。李兴撕符笑道:“道士,你不知火符忌水,我未着衣,浑身血水,正褪此符。”道士听了,忙取它符,李兴怎由得他,一爪下去,道士两手齐断,倒地哀嚎。宋刚大骇,拔腿逃去,怎奈手缚,跑不怎快,李兴魂身,日行千里,一晃拦住宋刚,化爪为刀,活剥了他。
却说因浅三人,到得宋府,欲叩门,李清拦道:“我常走江湖,知道生意规矩,不截财路,这家既买法器,必请法师,我等来,截他财路,恐他不肯”。黎离道:“他既遭魔,我等来助,怎不肯?这般只讲钱财,不论性命,我也厌他。莫救了,早上路,寻鬼门去。”因浅笑道:“你两个,一个没路数,一个燥脾性,莫谈,此宅遭魔,还需一救,只留一人在外,可做支应。”李清道:“怎做支应?”因浅道:“可见那株老松?”李清看去,果见宅外老松,粗十围,高丈余,便道:“那松怎的?”因浅道:“你躲松上,待我等进宅,眼语支应。”李清便施轻功,攀在松上,躲伏叶后,可见院内人景,人却不见他。
见他伏妥,因浅方叩门,一仆开门道:“你等何人,所来何事?”因浅笑道:“观你宅院,黑气冲盈,必有鬼欺,我等略通法术,助你除他。”仆人大喜,进宅报了,宋夫人迎来,身后跟一道士,蓝袍黑面,有些不悦,说道:“宋夫人,他二人年纪轻轻,法似不高,怕是骗财来。”黎离道:“我二人,知你宅遭魔,特来一救,怎是骗财,你恶语毁人,不是英雄,却是贼汉。”道士见他等来,是截财路,早有怒意,又听此说,心火更盛,当即踏前一步,并手成刀,呼地劈来。黎离欲提匕首相挡。因浅心道,那匕首染鬼哭草汁,无端害了人命,总是不该。就一手拦黎离匕首,一手接道士手刀,轻描淡写,化了杀劫。道士见因浅功高,也软了几分,不敢再攻。黎离嗔道:“浅哥哥,此人恶毒,拦我杀他怎的?”因浅笑道:“离儿,他未行极恶,且留一命。”又道:“道士儿,你我同心,助她驱魔,是个功果,事后我不取分文,你怕怎的?”道士心道,武不及他,只得暂信他,然总要一难,就道:“你等什么手段,就可驱魔,施展来看。”因浅笑道:“手段多哩,这般演去,至老朽亦不得完。”道士冷笑道:“莫讲大话,只考校你一样。”因浅道:“说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