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来。方见他使云赶风,不及细思,就使出雀穿云,漏了底。听他质问,暗叫糟,心道,罢了,左右一死,偷不偷拳,谁理会得,越发放肆,也不答话,只打过去,莫说雀穿云,便连鹰捕雀,箭打鹰,一串王家刀法,都使了来。只经脉受封,力弱劲虚,伤不得人。
王龙见他如此,怒发冲冠,喝道:“贼子,将我刀法偷来,放肆耍哩!”话毕,又使杀招。三屠见了,正好下坡,就道:“王龙住手!”王龙道:“怎的?”三屠道:“他偷习你家功法,又是一案,待我审明,再杀不迟。”王龙道:“师父啊,他等害了曲英,已是死罪,再犯一案,仍只一死,审他作甚,莫婆妈么。”三屠怒道:“放肆!”王龙方觉自己无礼,心道,我闹一通,马屁未响,反得罪他,却倒岔了,就笑道:“师父,王龙无礼,您莫怪,且审他,就审过冬夏,明年再杀,我仍提刀,伺候妥当。”
三屠就道:“诸位今夜且回,他二人,我先亲审。”话毕,众人却不走。三屠道:“掌门下令,你等就尊,我下令,就缓得一缓,才尊么。”众人面面相觑,也不语,只一个莽撞人,叫熊欢的,笑道:“师父,要我尊命,也易得,只与因深过几手,就走了。”三屠道:“他与我有仇,与你无怨,我尚不难他,你却难他怎的?”熊欢道:“不是难他。常言道,贼不偷一家,他既偷习王家刀法,我熊家钩法,李家鞭法,王家枪法,不保也给偷去,就练他一练,试试功夫。”
三屠暗叫糟,也无法,就道:“只试两手,莫纠缠。”众师均道好,却只嘴上答应,心下琢磨,莫管偷与未偷,他如今落难,是个死人,只管废了功夫,才就稳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