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闹,阴阳混杂,气息波动,宛似潮水,再难行功。你既知此功弱点,必师从高人,快快自报家门。”
少女咯咯一笑,似春风过银铃,碧泉敲奇石,说道:“炼精化药这等邪术,没什么高的,我小时听爹爹说起,没放在眼里。”
炼精化药虽是邪术,却极高妙,非雄厚内力不能发动,绝非泛泛之术,女孩如此说,花婆登时大怒,喝道:“你爹爹何名何姓,所居何处,我去寻他!”
女孩道:“家父云瀑上人,居处不能相告,那地清净,爹爹不喜外人打搅。你们武功阴邪,到了那里,污染妙地,爹爹更要发火。”
这几句话,如珠落玉盘,当当作响,天真可爱,只为表意,无意羞辱,然花婆听来,却极不受用。张因浅见此,不禁莞尔。
假和尚失耳,全拜女孩所赐,心里恨极,说道:“花婆大人,臭丫头杜撰胡说,全为保命,大人不必相信。咱不是头一天闯荡江湖,哪里听过云瀑上人?”
花婆冷笑道:“莫说云瀑上人徒有其名,便是真有,我花婆又会怕了他?”
假和尚道:“花婆大人神功盖世,除了厌深掌门,谁是敌手?”
其余武人听了,皆颂花婆神功,心想这个马屁总不会拍错。果见花婆满脸得意,十分受用。
张因浅原想这伙人是江湖妖邪,寥寥十余,花婆为首,不想背后竟有门派,更有个厌深掌门,看来厌深较花婆厉害许多,是以假和尚称花婆不及厌深,毫无忌惮,花婆听了,亦不以为恼。
又想,当今天下,武人多以帮会相称,开宗立派的,只长断山、烟尾山、鹤至山、无障海、南无障海五家,不知这伙人是何门派。
正这时,忽听花婆冷笑道:“丫头,你编云瀑上人的瞎话,也是无用,今夜搅我炼药,惨死自不能免,有什么话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