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红英没精打采的,丫头也不在状态,无聊地侍弄着屋里的几多朵稀有的红花。
红英越想越有气,发誓见了那淫贼定将他碎尸万段。
丫头不放心道:“小姐,要不咱们瞧瞧大夫去?”
红英也正有此意,只是没有好的主意,正在发愁,一个大姑娘怎可问大夫自己有没有孩子。
眼前一亮,一个点子闪现出来。红英笑出声来:“我有办法了!”
丫头答道:“什么办法?”红英遂附在丫头耳边低语了几句。现下只等瞅准机会偷偷溜出去。
街上人不是很多,大概是天还没亮的原因。苏府一片寂静,与整条街保持一致,或许只有这时才能显示着和谐,才会不觉的苏府的与众不同,但这样的情景能保持多久呢,毕竟寂静总会过去。这种和谐或许是一种酣梦,很长也很香。可是也有人并不享受这样的静谧,此时已悄悄钻出院墙,两个小人头瞅着大街上,幸好没被家丁发现。
等到全身都从院墙那边爬出来,两人的兴奋可想而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医馆,然后等着大夫。
若是一切顺利,红英两人必定是最先到医馆的,可是偏偏在路上耽搁了,等到了医馆,已见厅堂里满是瞧病的人了。两人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坐下,静静呆着,可是心中在颤抖,周围的人都在看她,她们恶毒的眼神似乎要把红英穿透,然后再吐口唾沫,其实,红英这是多虑了,忙碌的人们是不会瞧与他们切身利益无关的东西,除非这件事能够博自己一乐。红英此刻却偏偏没有众人取乐的特质,人们并没有瞧她一眼,都是可怜人,又何必在加些霜呢。
丫头有些担心:“小姐,咱们这样可以吧,没有人认出咱们吧?”
红英道:“不会的。”其实她也拿不定主意,别人的思想她怎会知道呢。
终于轮到他们俩了,她们压低帽檐,坐在大夫面前。大夫连抬头都没抬头,只是抬手把脉。红英内心忐忑,丫头也有些慌乱,六神无主。
大夫的脸上显出一丝迷茫,转眼又消失不见了。他抬头又瞧了瞧病人,盯着红英的肚子,又看看红英,又把了一次脉,他纳闷这个大肚子丑妇的脉相却是个小姑娘,可这个人偏偏又是个大肚子,他自是怀疑自己的医术了。
红英低声问道:“大夫,怎么样?”
大夫抬头看着这个脸上长满脓疮的妇人,又看看旁边一脸秀气小厮道:“一切正常。”
这个回答委实让人摸不到头脑,红英问道:“如何正常呢?什么样才叫正常?”
大夫道:“见到药方便可知晓。”遂开了剂药方打发红英拿药去了。
红英看大夫只是想问自己肚子里有没有孩子,可是大夫聪明的很,开一大堆滋补的药,不管什么人吃了也都无恙。
红英看过方子,心下满腹怒气,当即撕了方子不等丫头的阻拦冲到大夫的面前道:“你这个庸医,开了个什么方子!”
大夫连抬头都懒得抬,不耐烦道:“我的方子可开错了?”
红英道:“你…你…”方子确实没有开错,无论是谁看了这个方子也都会说这是一个正常的方子,每个人都会需要,因为滋补的方子永远都不会错的。
红英一时说不出话来,转眼道:“那我问你,你可知我肚子里有没有东西?”
众人已经围了上来,看着这俩人取乐,快乐永远是一副好药。
红英的问题也着实简单,众人哄堂大笑,都道:“当然有了,有个娃呀!”可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苏红英瞧见众人的模样,心中好笑,想到自己比众人的智慧当是高一筹的,要不怎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