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俊喘息着点头说:“喜欢。”
萧妹说:“萧莺我俩谁好?”
耶律俊说:“都好。”
萧妹说:“萧莺好有什么用,现在皇上正趴在她身上。”
耶律俊说:“是,皇上趴在她身上。”
那天晚上耶律俊去嫂子处,本打算说服嫂子,由萧妹向皇帝提出“女子守贞,从一而终”,抗旨不遵,然后请人在天祚帝面前求个情,那道“兄死妻嫂”的圣旨就算过去了。谁知嫂子萧妹早有准备,一顿花酒把他灌得迷迷糊糊上了嫂子的身,而且借着酒力药力,两人足足折腾了大半宿,直到鸡叫头遍他才疲惫地睡去。第二天中午醒来,发现嫂子赤身祼体躺在他怀里,一条雪白的大腿还压在他身上。他当时脑袋“轰”的一下,知道什么都完了。他感觉头还有些晕,更主要的是他没勇气面对这即成的事实,就转过身又进入梦中。
当他再度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听到的是萧妹悲切的哭声。他一个急翻身从寝帐床上坐起来,问萧妹发生了什么事?萧妹见他醒来,劈头盖脸给他一顿巴掌,然后双手拍打着木床沿哭道:“你个该死的耶律俊,这不是有意坏我萧妹的贞操吗?以后让我出去怎么见人!”
耶律俊看着一丝不挂的萧妹,又看看赤身祼体的自己,马上抓起一件衣服胡乱往身上套。萧妹却拉住他的手不让他穿衣服。说:“今天,你不把话儿说清楚,我就撞死在你面前!”
耶律俊当时真是哭笑不得,这不是明摆着恶人先告状吗!但他又百口莫辩,没法说清楚。他只是喃喃说:“怎么会这样!”
萧妹得理不饶人说:“怎么会这样,你问我,我问谁去!好心好意请你来吃口饭,商量件事儿,谁知道你酒后无德,对我起了歹意!”
耶律俊说:“可是,是你让我喝的酒!”
萧妹擦着眼泪说:“我让你喝酒不假,可是,我让你拉人家上床了吗?我让你把人家压在身下折腾半宿了吗!如果你不嫌丢人,咱就找皇帝评评这个理!”
耶律俊气得竟然笑起来,他说:“这样的事儿,能找谁评理去。家丑不可外扬啊!”
萧妹指着门外窗外说:“家丑不可外扬,这满院的家人仆役都知道这件事儿,还怎么不外扬。哎呀!可叫我怎么活,我一头撞死得了!”萧妹说着下了地,伸着头向桌角奔去。
耶律俊怕把事情闹大,赤身下地一把拉住萧妹回到床上说:“萧妹你别闹了,你的心思我知道,皇上有圣旨在先,咱们有事实在后,也不算什么丢人事儿。改天你搬我府里一住不就得了!”
萧妹抬手打耶律俊的光脊背说:“你个缺大德的,我的什么心思,以为老娘上赶着跟你似的。今天你不把话说明白,别想从这屋里出去!”
耶律俊抓住萧妹的手说:“行了,你别再闹了,是我上赶着行不?”
萧妹看着他的脸说:“你说得是真心话?”
耶律俊点头说:“是真心话!”
萧妹一下扑到他身上,把他压倒在床上说:“混蛋,有这意思你不早说,让老娘苦等这么长时间。”
耶律俊又一次醒来,他觉得自己羞辱极了,他也自责极了,心想“哈罗伦(契丹语,意为******),这是怎么了,妻子说被抢去就被抢去了,哥哥英年早逝,留下个母老虎偏要自己这个当弟弟的‘哥死弟嫂’,那母老虎刁钻野蛮,一番温柔的亲密无间倒像是在还她应要的满足”想到此,他抱恨身边的人,与这些人相处,往往做出牺牲与让步的都是他。而这些无耻到极限的奸佞之人,却做出一副施恩于他的高姿态,而他还要言不由衷的承认承受了如此浩荡的恩泽。不,今后再也不受这样的心理煎熬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