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遵守了……”
萧妹挥手打断耶律俊的话说:“小叔子的心思,奴家明白,莫不是嫌我人老珠皇吧了!也罢,你哥离去的这些时日,奴家既痛心又难过,难得今天你过来看我。我已命厨房准备了一桌酒席,专等与你痛饮几杯。”
萧妹说完冲门外说了声“摆宴”,几个丫环家人很快送上来一桌酒菜。尔后,萧妹吩附下人道:你等去吧,我有要紧事要与叔叔相商,你等莫要打扰。丫环走时顺势把房门掩上,屋内光线瞬时柔和了不少萧妹然后举起杯与耶律俊碰杯说:“今天就咱俩人,酒放开喝,话敞开唠。来,我先喝干一杯!”
耶律俊见萧妹爽快地喝干一杯酒,而且言谈间流露出对婚事有可以商量的余地,也就放松心情,跟萧妹痛饮几杯酒。喝第一杯酒时,耶律俊感觉酒味儿有点怪,但想到酒是从同一个酒壶里倒出来的,萧妹一点没含糊地喝干了,他一个大男人不能太斤斤计较,便跟着萧妹喝。喝到第三杯的时候,他感觉头多少有些晕,脸上身上往外冒火似的躁热。再喝下第四杯,他感觉有些飘飘然。他用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看着萧妹,竟然第一次觉得萧妹如此俊美,挺有女人味儿的,他的体内像一道闪电一样动了一下,仿若冲开了所有的“防线”,紧接着一阵阵波滔在他体内翻腾起伏。但这时的他头脑还有几分清醒,他坐在桌前一动不动地看着萧妹。
萧妹的脸灿若桃花。这场她自编自导自演的喜剧正沿着她事先预料的一步步往下发展,她心里不由生出一阵暗喜。
萧妹像许多契丹贵族女儿一样,思想比较开放,自我意识比较强。当获知耶律果得了重症之后,她一边为耶律果的病情担忧,一边为一旦耶律果不治身亡,她自己的日后犯愁。她才30岁,正是一个女人风情万种的年龄,这个时候让她守寡,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在耶律果死后的那段日子里,她一边为中年丧夫而忧愁,一边又为自己今后的岁月怎样打发而烦恼。她也想过从一而终、守身如玉这些汉族人推崇的活法,但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念头。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为什么要一生一世为死去的人撑面子。再说,夫死女再嫁,在辽朝早有先例,就是契丹皇亲贵族里,也大有其人。道宗二女儿赵国公主嫁给萧挞不也,萧挞不也因事被害后,道宗命赵国公主嫁给萧挞不也的弟弟都干,赵国公主虽然不太情愿,也还得遵命而行。这么一想,萧妹忽然想起因妻子被天祚帝夺去而一直没娶的小叔子耶律俊,这不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谁知她刚有了这心思,就听到皇上命耶律俊兄死妻嫂的圣旨,但她感到耶律俊也许不太甘心,自己难以占据耶律俊的心,就在家里设下这桌酒席,把一坛用东北虎鞭、北地熊鞭、长白山鹿鞭、秦川牛鞭泡制多年而成的“四鞭酒”打开,专等耶律俊上门。对于这种酒的魔力,她是深有体会的,耶律果还在世的时候,一旦她对耶律果埋怨的时候,耶律果就会饮几杯这种“四鞭酒”,而后大发雄力,总是把她冲击得哑了嗓了、瘫了身子,连连求饶。
萧妹看到耶律俊眼睛不挪地方地直劲儿瞅她,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她飞舞着媚眼看耶律俊说:“你直劲儿看我干什么?”
耶律俊说:“我今天才发现,你的脸色这么妩媚!”
萧妹说:“是吗!那我就坐在你身边让你好好看看!”萧妹说着拉起耶律俊的手,把他拉到离桌子不远的寝帐内,俩人紧挨着坐下来。萧妹说:“这下你看吧!好好看。”
耶律俊已被体内的酒精烧得失去理智,他张开双臂一下把萧妹扑倒在床上。萧妹没用耶律俊动手,已快速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耶律俊像头笨熊一样脱掉衣服爬到萧妹的身上。
萧妹伸出手指点耶律俊的脑门说:“告诉我,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