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人这么说,那好好歇会,歇会再谈,可别说是小兵怠慢了。正好我还有几位朋友,随后便到。”
囚徒心里又一紧,什么,还有援助?久拖恐生变故,须快些发出信号。“好好,小兵爷,当初囚某在山林里锄奸时,学会了些小手艺。不如来为各位表演一个助助兴?”
“请便。”栗小兵把帽檐往下拉了拉,遮住眼睛,明显表现出不耐烦。
囚徒起身,运运气,从嘴里吐出一连串音符,“啾啾啾叽叽丢丢”,是鸟语口技。只听那声音忽长忽断,忽高忽低,抑扬顿挫,惟妙惟肖。囚徒仰起脖子,对着远处杏林方向用更响亮的鸟叫声吟喝良久。真是奇了,远处林里竟有同样的音符回应,更有山鸟从树林深处扑翅而起,一飞冲天。
“嘿,有点意思。囚大人学的定是求偶的叫声,那林里飞出来的,是被你吸引的雌鸟吧。”栗小兵抬起一只眼,饶有兴趣。
“小兵爷猜对了一半,囚某学的是求偶声。不过那林里飞出来的不是雌鸟,而是愤怒的雄鸟,怕是要来拿囚某回去好一顿雕琢。”来吧,鲤,我已经准备好了。
鸟叫声戛然而止,桌上一阵静默,主客仿佛都在回味方才的表演。几百步外的杏林,一个满脸血污的人此时直冲出来,一声不吭地撞向席位!
五粮阵一直隐蔽在杏林里,等待囚徒的信号。“这次行动,诸位做好觉悟了吗?”鲤鱼回首看着自己的队员。鲽俏皮的吐吐舌头,“做好了队长,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鲤鱼知道她在玩笑,但依旧纠正道,“即使失败,也不能暴露。”公察们没有回答,但鲤看到了大家坚定的眼神。他们不是为了自己,也不是为了囚徒,是为了大湿地千千万万的生民,****之毒,必要铲除!
“叫了叫了!”鲱个子小,反应却最快。
“是东北方向,移!”鲤发出指令。
“要到哪去?”冷不防树上响起人声。一个人倒吊在在树上,长长的手臂拖拽着树干,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公察们看。
“来者不善。”鳗举起手中的稻,向外迈出一步,高举捅向监视他们的不速之客。那人怪叫一声,向队员们身上撒下一把粉,立即荡悠着逃向杏林深处。
“别追,继续行动!”虽然疑惑,但行动要紧,对方若是来干扰或者报信的,更要加紧了。鲤只感到面前忽然刮来一股蛮力,手中的“瓜”把握不住,随着手腕一阵麻木,轰隆一声被震飞过头顶!
五粮阵,门户大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