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爵宗答应,曾凯倒已经远远下去。爵宗微微一笑,朝曾凯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转眼没了踪影,曾凯正暗暗庆幸,但见一道白影从身边擦过,想必是爵宗了,抑或达到了意行身的境界。自己还需要继续训练,才能达到意行身的境界。
突然王岚打来电话,问地下室的那三位该怎么解决?曾凯这才想起还有三位盗贼被铐在地下室,而且被脱光了裤子,仅仅穿着三寸遮羞的布头。
他径直去了新研究站,打开地下室。
两天未进水米,三贼早已经被饿晕倒地,浑身瑟瑟发抖,宛若三条没了骨头的癞皮狗一般。
看见曾凯的到来,就像见了天大的救星:“大哥,给点水喝吧,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们跟你好好交代。”
“吃饭七成饱,穿戴适当少,耐点饥和寒,益寿又延年。这就应验了,千古之名言:“若要身体安,三分饥和寒”你们就忍耐一下吧!”
“大哥实在受不了!”
“你们先给我好好交代,交代的好了就有水喝,否则再干上你们三天!”
“大哥,我们是从别的地方流窜到本地的,本打算弄点钱还还高利贷,”
砰!曾凯转身摔门而去。黑暗重新淹没了他们。
地下室里的人不约而同的喊道:“哥,你回来,我们讲实话。”
曾凯提了他们的裤子重又回来,“穿上吧!”。
待三人穿好裤子,曾凯将手铐一一打开,重新将他们单独地铐好。王岚、爵宗一人带走一个。三个人摇摇晃晃,稍微一推就要倒地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悯,分别在三间屋子里进行审讯。
“大哥,我们的确是从外地来的,”提工具的开锁贼说,“我们三人曾经是狱友,在监狱里混熟了,我是因为破锁入室盗窃被抓的,他们两个人是因为拦路抢劫、绑架而入狱。出来后,我本来想做个小买卖,好好的过日子。可是他们两个好赌,又欠了一大笔债,于是就沉沦。他们说:冒个险吧!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探险,最有成就的是那些敢于尝试的人,“安稳号“船舶无法离岸远航,万一要成功了呢。于是我们在一个叫帮人办事的群里,有个叫天降大任的人说是要取回自己的东西,成功了就给十万块。我就动心了,他们俩更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赚这十万块。”
曾凯两眼像枯井,眉头紧蹙,那清瘦的脸皱成一团。开锁贼战战兢兢地说:“哥,我这次绝对没有撒谎!”
“真的想发财?”曾凯没有理会他到底有没有撒谎。
开锁贼怯怯地盯着曾凯。难道他要放掉我们,跟我们做一场交易?看来真的是有成功的可能行了,冒险的代价越大,获得的补偿就越多。看来替人办事还是很有市场的。
“替人办事最重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诚信!受人钱财与人消灾。”
“做生意讲究竞争,谁的价钱大就得听谁的,而且你们已经被我抓住了,你们都是有前科的人,要是再弄进去,再出来还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后的事情了。再者你知道你们偷的是什么地方吗?这是国家安全局设立的一个研究站,你们不但破坏了研究站的设施,还有可能涉嫌间谍罪,想想后果。”
“这么严重吗?你说吧,哥,要我们怎么做?”
“钱,你们还照挣不误,但得听我的安排!否则的话,国家间谍罪谁也帮不了你们!”
“嗯嗯!”
真是“财能役鬼,亦可通神”,晚上,曾凯然三贼在夜色里用手机把盗窃现场拍了照。
曾凯安排开锁贼去见天降大任,带着被破坏的现场照片,又给了他一块玉佩,是从柳若琪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