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一整天,到了傍晚,关于如何对匪徒的对策都没有什么结果。
等他们吃过饭走后今半个时辰后,锦云回来了。
萧镜兮站在窗前,静静地听着锦云的禀告。
“我这一次,去的是林杨的府邸,小祥镇离凤阳镇最远,我用了近一个时辰才到。我刚跳墙进去时,发现下人挺多的,一开始,他们都在说什么这没干,那没干的,可实际上,这些话,我这一天就听了不下百遍。进了林杨的书房,很普通,只有你书架子的那一半高的书架,连书桌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我大概瞧了眼书架,都是有备注的公文,而且,也没有什么暗室之类的。我又去了他的主屋,下人居然没有一个人守着,书房也是,好像林杨特别放心一样。主屋也是,很是普通,没有什么特别,我大概翻了翻,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直到,我看到了他的衣架上的一件朝服里层上,有个这个玉佩。”
锦云将玉佩的图形拿了出来。
萧镜兮盯着这个虎形玉佩,眼睛眯着,双手微微握紧。
“我看到这个玉佩跟眼熟,就用帛书将它描了下来。”
“然后呢。”萧镜兮的语气突然变冷。
锦云有些意外她的态度。
“我又大概翻了翻他的床,也没有什么,他的屋子,也是,没有什么暗室。我看没什么发现了,就往外撤,就在我跳墙出去时,我听见有下人说,‘赵民镇的那座小山上’,至于说的是谁,我没听清,那会儿才午时。我就趁此,去了一趟赵民镇的那座小山,可没有发现什么,我感到很奇怪,那座小山真的看上去没有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听见那下人说的时候,我就觉得那座小山不对劲。”
“或许,杨林和匪徒没有关系,但他却和一个原本半杆子打不着的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萧镜兮将帛书提起,对着斜阳。
夕阳即将西下,此刻远边的云彩,如火一半的红。
火烧云。
锦云看着帛书上的玉佩过了半晌指着它,“我记得在哪儿看到过这个玉佩,还不止一次!”
“看来你脑子也不太灵活么,连邬缙的象征都不知道。”
木生懒洋洋的声音从窗外传进来。
“邬缙?对,没错,是他!咦,你怎么知道?”
锦云问窗外浇着除却紫玫瑰外的所有花的木生。
木生看了看萧镜兮,笑着不说话。
“对了,那天去找李玉的气候,好像那时邬缙就戴着这个玉佩!”
“真正的玉佩在哪儿,尚且不知,总之,这玉佩,定不止一个。”
木生突然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萧镜兮,然后,又转回去身,继续浇花。
锦云说完后就退下了。
然后,木生走了过来,“你也有一个,只是,为什么他不知道。”
“那么,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我看到了啊。”木生耸了耸肩,摊了摊手。
萧镜兮不说话。
“我们虽然认识了几年,可那几年里,他并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
“其实,就是你没告诉他呗,难道他就没问过你,孩子是谁的?”
“没有。”萧镜兮看着他。
“我也不会问,因为有一天,会知道的。”
木生然后笑着走过了窗户。
萧镜兮走到书桌前,拿起墨台,轻轻拨开一层,墨台底层里面,有一个玉佩,静静地躺着。
萧镜兮拿起那个玉佩,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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