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他的宫袍上,有这么一朵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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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界,衙门。
萧镜兮静静地听着锦云禀告的消息。
“邬瓒确实很聪明,他让一只犬鹰来跟着鸽子,不过,鸽子是我让建业的伙伴买的,那鸽子,只记得驭鸽人给的指示,犬鹰跟着鸽子到了卖鸽子的地方,见到鸽子不动了,才飞回去了。”
“嗯,不留痕迹,让邬瓒没有确切的信心,不过,可要注意,卖鸽子的地方。小心邬瓒派人蹲点。”
“放心好了,咱们就去了一次,没有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是不会再去卖鸽子那里的了。”
“也是,就算他问驭鸽人,也问不出什么的。”
“现在,我要确保,不论邬缙出事是否,都不能影响北界的政事,明天,我会叫来他们七个人,你悄悄的去一趟他们的书房,这次先看一个,要小心,不露痕迹。”
“好,我知道了。”
待锦云走后,萧镜兮看着书桌上的那封公务帛书,沉默不语。
第二天,萧镜兮找了木生。
木生看着那封公务帛书,很是惊讶。
“原本以为,他们应当不会,看来,是我们想错了。”
“私藏匪徒,助邬缙的反叛之徒。不论哪个,都够灭族了。”
“胆子够大啊,敢在你眼皮子下玩火?那咋们就跟他们玩玩。”
“不论是谁,只要查出来,我便绝不姑息,我让锦云去暗查,希望,能找到吧。”
“既然这么重要,又怎能被轻易找到?”
“我先把他们拖过来,锦云去一个一个的找,你不会武,很容易被发现的,所以,就留下来帮我吧。”
“说的好像你会武似的,行了,我知道了,先走了,听陈婶说,霁昉会说话了,我逗逗他去。”
“好。”萧镜兮笑了一下。
待他走后,萧镜兮想,那次,她和锦云去鞍业的时候,难道木生没看出来她会武?
可刚才,明显不知道她会武啊?
萧镜兮不想了,或许他那‘榆木疙瘩’真不知道吧。
第二天,萧镜兮便找来了他们。
“现在,我想问问你们,可想到了什么对策?”
“我们七人意见不统一,还没有达成一致,望县令赎罪。”
李宁率先开口,并行礼。
其余人也跟着行礼。
“哦?哪说说你们的意见吧。”
“那我就先说了。我,蔺格,赵文浩,都同意将匪徒慢慢的困到小祥镇。付清,原则,还有林安业则不同意,怕匪徒到时铤而走险,用小祥镇和赵民镇中间的那座小山后的那一大片田地做要挟,毕竟,那可是赵民镇的生命啊。林杨则是担心,匪徒会对百姓不利,或者拿百姓的生命做威胁,就算咱们提前撤退了百姓,那不是打草惊蛇么?还会提前让匪徒有了准备。”
“的确,你们的担心,也有些道理,倘若咱们权衡利弊后,不行的话,就另行他法吧。”
萧镜兮并没有看他们,萧镜兮知道,每次她说话时,他们总是低着头。
萧镜兮则看着书桌角落里的那面铜镜,一斜身子,便能看到没有看到的那几个人。
然而,萧镜兮什么也没有看到。
不论他们怎么说小祥镇的不利,萧镜兮总是有意无意的绕回来。
下午,待吃过饭后,萧镜兮便问他们,对现在的练兵有什么想法。
众说纷纭,以至于时间过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