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地沉住气,坐直身子,抬手摸着下巴,看着他问:“白阖兄,我们打个赌如何?”
“哦,打什么赌?”白阖笑着问,心里已经猜到柳雄要打的是什么赌。
“白阖兄,从你方才的话来看,想来是觉得我不太可能从那饕餮玄铁柜中盗出金丝玉甲衣了吧。”见白阖赞同地点了点头,柳雄心中一喜,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喜色,但很快收敛起来,向他提议:“白阖兄,我们就以五日后,我大盗朱杨定能将那件金丝玉甲衣纳入我的囊中为赌如何?”
照柳雄刚才的讲述来看,他想从饕餮玄铁柜中盗取金丝玉甲衣基本无可能,但白阖想起他刚刚的神色和话语的异常,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在柳雄期盼的目光中,他摇了摇头,微微笑了笑,简单地吐出两个字:“不赌。”
“为何?”柳雄一急道。
“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虽然柳雄你很有耐心地将他陶楚的底细说与我听,但对于你的底牌却只字未提。敌情未明,我可不敢轻易应下,我白阖跟你一样,也从来不打无把握之战。呵呵……”一阵笑声过后,白阖转身离开。
看着白阖离开的身影,柳雄猛地拍了大腿一下,恨恨道:“这白阖,还真够谨慎的,如此情况之下,还不敢应下……”
“哎呀,想来是刚刚说得不够妥当,让他生了疑心。失策,失策,白白错失了这么一个好机会。”明白过来的柳雄懊悔地说道。
“大哥,这大盗朱杨是什么来头,为何周围的人都在谈论他?”王卉好奇道。此时,她和扶苏四人正坐在客栈一楼西北角的一张桌案边吃着午食。听到周围的客人都在谈论朱杨五日后在陶楚的宴会上盗取金丝玉甲衣的事情,所以忍不住问。
“小弟,你这可难住我了。”王贲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你大哥我向来只对兵法和武艺感兴趣,对这些街头巷闻是不甚清楚的。”
“王姑……王虎小弟,说起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王贲对面的蒙易说道,跟着向王卉他们介绍起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哦,原来如此。”听完蒙易讲述的王卉明白道,顿觉有趣,双眸一亮,饶有兴趣地问:“公子,大哥,蒙小哥,你们看,这朱杨五日后能否从陶楚那里盗走东西呢?”
王贲和蒙易两人不敢先行发表意见,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扶苏,问:“公子,您有何看法呢?”
放下手中的青铜爵,扶苏微微笑了笑,说:“根据小易的介绍,经过上次之失,想来陶楚是有了充足的准备,才敢将这金丝玉甲衣拿出来供宾客观赏……不过,这大盗朱杨出手从未失手过,想来是有充足的把握,不然,断不敢于今早雁毛传书与陶楚府上。所以,我认为,这朱杨得手的可能性非常大。”
“你们呢?”扶苏跟着问道。
“公子,蒙易倒是觉得,这次,这朱杨恐怕要马失前蹄了。”蒙易回道。
“我赞同蒙易的看法。”王贲附和道。
“我赞同公子的看法。”王卉回道,觉得这五日后的宴会定会有场精彩的好戏,自己等人却无缘亲看,失望之余,心中有些愤愤不平,不满地念:“这陶楚,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居然没有给公子送请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