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我和古慧一起去看望了老泰山,老泰山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安顿好老泰山就寝,我和古慧打道回府。路上,古慧显示出妻子温柔之美。柔软的身体依偎着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
古慧问我:
“你学医,我学法,你对文学知之多少?”
我笑着逗她:
“对文学喜欢但似懂非懂,属于半个‘文盲’”。
古慧将我军:
“那我们就打个赌如何?”
我感觉有点意思,就说:
“输当如何?”
古慧笑而不答,我心里清楚,不管我输赢如何,最终都有奖品,至于奖品是啥,我不说,你一定懂的。我骨子里升腾起一股欲望,想歌,想舞,想吟哦什么才算过瘾的感觉。
古慧见我低头不语,以为怯战了,就说:
“我们就念首古诗如何?我背诵原文,你必须将它翻译过来,用现代语言来体现。如何?”
我说:
“可以,来吧。大丈夫死都不惧,何惧一首古诗哉?”
古慧轻声吟哦起来,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在江南二月的春风里显得格外美妙:
“关关雎鸠,
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
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
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
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
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
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
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
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
钟鼓乐之。”
古慧吟诵的是《诗经》开篇第一首,名字叫做《关雎》,民间情歌。它表现了一个小伙子自信自己是个德才兼备的好青年,铁心要找一个才貌双全、性情贤淑的女子做妻子的坚强决心,自己绝不会像普通人那样“挖到篮里便是菜”。说实话,小时候我也是个文艺青年,对文学的钟爱程度一直和医学理论相互交叠。每当看医学理论脑瓜儿痛的时候,我就会用文学作品充当“点心”。因此,在京都医学院时我算得上是能文能医的好青年,要不怎会给赵前程他们落下“谈了88个对象”的话柄,其实所谓的88个对象,充其量就是我的88个粉丝罢了。
古慧背诵完毕,等待我用现代语言翻译成“色香味俱全”的现代诗。小女子真是居心叵测啊。
我想了想,翻译如下:
“关关相呼的是水鸟雎鸠,
它们嬉戏在河中的沙洲。
体态纤柔贤惠善良的姑娘啊,
那才是帅哥追求的最佳配偶。
才貌不全如同长短不齐的荇菜,
让别人任意捞取我却并不慌张。
温柔贤惠的姑娘啊,
我昼夜不停地把你想念。
想念却不能拥有你我倍加惆怅,
梦里想梦醒还是想。
长长的夜啊这夜怎么那么漫长?
我翻来覆去难以进入梦乡。
才貌不全如同长短不齐的荇菜,
让别人任意捞取我却并不慌张。
我要像琴瑟合奏一般与你交往,
才貌不全如同长短不齐的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