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错了,什么都没有。”孜哩有些慌张,突然挡在钊青的面前,有些忐忑的启口。
钊青盯着孜哩,没有说话,突然冷冷的面对着孜哩冷漠的启口:“我知道,站在这里的女人除了天儿,她们都听你的,是我给你们的这个权利,可天儿也从来都不会用,如果天儿真的要走,是不是会跟我这个恩人说一声呢”。
“照常理说是这样的,可天儿说,怕你不让,所以······”
“让开。”还没有等孜哩把话说完的时候,钊青立刻推开了孜哩,立刻走到床边,低下了头去。
她倒在地上,手上脚上到处都是银针,还不停得在颤抖,她侧着脸嘴被堵着,额头也被撞得出了血,整个人还在想努力的撑起来,钊青突然握紧了拳头,一只手突然抓起床榻的边缘,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只手将整张床都掀开在空中,然后猛地打碎。
孜哩看见这个场面突然睁大眼睛,吓得说不出话来。
“天儿。”钊青脱口惊呼,一把上前抱住了郦天儿,并将天儿嘴里的布立刻取掉,还盯着天儿手脚上的银针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便立刻恶狠狠的瞪着孜哩,怒斥:“谁给你们的胆子?”。
那些丫鬟立刻都吓得跪在了地上,紧张但是不敢出声。
孜哩抬起头鄙视了一眼这些丫鬟,然后提了一口气,大声的怒道:“是我,是我,怎么了”。
钊青的目光猛地一闪,那些跪着的丫鬟立刻口吐鲜血,七窍流血而死,并重重倒在了地上,有的血突然溅到了孜哩的衣角上,地上到处都是血,孜哩虽然一直盯着钊青看,但在自己的周围到处都是浓重的血腥味。
“我同样是被你带来的,为什么她就那么特殊?”孜哩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是继续对着钊青大叫。
“别杀她······,别杀。”天儿断断续续的启口,钊青的目光立刻回到了天儿身上。
孜哩突然镇定下来,冷冷的盯着天儿,冷不丁的启口:“你好厉害啊,你刚才明明就不是这种眼神,又要用你的无辜来当挡箭牌吗”。
“你要是再说一句,我就真的杀了你!”钊青突然恶狠狠的对着孜哩怒斥,凌厉的盯着孜哩,眼里燃烧着怒火。
孜哩没有再说话了,因为她自己知道,这一次,他真的会杀了自己!
钊青立刻抱起了天儿,走出了房间。
隔着黑色微微动荡的湖泊,木显得有些忧伤,木突然对着王琅启口:“她就是我的母亲么,那二十针对于一个平常的人来说怎么能够忍受得下来啊。”木不自觉的惊叹着,恐怖着,甚至带着敬佩。
“她是一个平凡的人,不像钊青到现在看起来依然是一副年轻的面孔。”王琅平淡的说着,然后又冷冷的启口:“这就是你恐怖的开端。钊青很会研制药品和蛊毒,但是钊青的药品和蛊毒跟阴氏家族的蛊毒不一样,阴氏家族的蛊毒时效快,这种时效是指人的一生,还有可能会有解药,而钊青的与其说是蛊毒倒不如说是蛊术。”
“蛊术?”木启口问,一向对外界的事情不太清楚。
“他的这些蛊术可是有成品的啊,你方才和我一起在银水池边的那位姐姐,哦,不,按常理来说你比我们都大,她叫王素素,钊青曾经教过王素素一些蛊术,在临安的王府,专门有一个地方用蛊术控制人的,现在灵宫的好些战士都是这些蛊术的成品,曾经汇禅也栽过一次,还有两个,就是你在银水池里见到的那位绿唇的姑娘,她叫九问,还有一个叫粲,但是在风盘还没有找到主人的时候风盘只是简单的消掉了粲的唇色和攻心的毒火,他们两个在东汉的时候吃过钊青的药,一直活到了现在,因为有绿禾人的特征,很多人一直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