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去了王府,看到了我的朋友,但是很奇怪,他完全被控制了,他不认识我了,粲,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担心可能会有大事要发生,粲,你究竟知道些什么?”九问大声的问道。
“临安近些年来失踪了好些人,都是王府的大小姐王素素派手下去杀了人在用某种秘术将其救活成为傀儡,而王琅,她确实是我花店的长客,不过我们互相信任彼此,还有些事我没有问,她也没有说,但就在你来的那天,她正好把寄放在我这里的风盘拿走了,我相信你应该知道风盘的传说,看来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太信任琅了。”粲一边鞭策他的马一边说道。
九问刹那间转过头望了粲一眼,面容流露出复杂的表情,那样的一个瞬间九问想的不是风盘,而是故人在相逢时各自有各自的故事,粲终归不在爱自己了,他们这样的爱虽然凄壮但总是缺失一些东西,人呐,总是在有限的生命里可能会珍惜有限的东西,而一旦生命的延长那么过去所追求的也不过如此了。九问在瞬间又回过头去,似乎是想要仰起头,快马前进。
两匹马消失在路上,伴随着消失的马蹄声。
……
天色变得暗了起来,驿站的旁侧有许多匹吃着草的马,这些马十分的健硕,看的出来在常年累月的奔跑。楼上的客房内,九问站在有一点缝隙的窗户前,凝视着远方,似乎在等待谁的到来,而粲坐在桌子前双目紧缩。
“我们得探究他们究竟要去哪里!”粲对着站在窗前的九问说道。
“都是我的不是,如果在汇禅下山之前让他把风盘放在我身上也许就不会出这么多事了。”九问自责的说道。
汇禅,就是九问口中的朋友?粲的双眉突然向上动了动,盯着九问问:“风盘是他的?”
“是他师傅给的。”九问回答道,而在回答完之后,九问显然在窗外看到了什么,立即脱口道:“他们来了!”
粲突然心里一紧,作为一个男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对待王琅的感情,而这份感情不是那种砰然心动,也不是那种细水长流,而是一种爱的归属,漂泊了这么久,他现在终于知道原来不是漂泊累了才让自己停下来,也不是因为找到了爱归属才停下来,其实,如果爱,又何须介意停不停下来呢!粲站了起来,走在了九问的身侧,也盯向了窗外。
两辆马车在驿站停了下来,人一个一个都下了马车,此时,门内走出一位店小二,微微弯着腰,笑吟吟的说道:“几位要几间房呀,吃点什么?”
“三间,这两位姑娘一间,我们三人一间,两位车夫一间,送点小菜在房间里,另外在弄点干粮,再换两匹马,再找两位车夫,我们的车夫明日要走回程。”刘一一边说着一边给了店小二几张银票。
屋内,粲盯着那位背着剑的男子,发现了一个细节,那名男子的动作有点机械。
屋外。
见到银票店小二更加精神了说道:“好嘞。”手向屋内划了一下,里面便有人走了出来,牵起了马车向马棚的方向走去。店小二领着他们走了进去,一楼的菜桌上还坐了不少的人,看起来大多是些风尘仆仆的赶路人,而在他们的左侧是一位穿着普通的店主正拿着算盘在算着什么。他们一路跟着店小二走上了楼。
此时。
窗户被九问轻轻关上了,他们回到了桌子前。
“如果我猜得没有错的话,他们应该是知道打开风盘的方法了,或者是有什么线索了,我们得想办法接近他们,不能光跟着他们,要是一直这样的话恐怕我们都会被发现的。”粲对着九问轻声启口,继续说:“不如我们明日乔装成马车夫。”
“好。”九问回答道,似乎努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