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玄总算可以歇歇,在王雨棋休假的这段日子里,他落的空闲,虽说是冯迎秋的助理,但是入职时间短,很多事情还不熟,冯迎秋也不指望他,让他到各个部门去调研,说白了,什么事都不必干,看看就好。
不干事,总觉得不好吧,便和外事部领了个差事,拿些文件去英伦公司,给他们的过目一下,顺便跟一下单子。
“你怎么敢吩咐助理去做事啊?”有人责怪外事部主管刘文斌。
“你傻啊,”刘文斌辩驳,“助理是未来董事长的人,我怎么可能让他去干?”才说:“给的是美差啊。”
一天的雨不停,上苍也该歇歇了,平潭岛总算是风平浪静,连太阳都得清出来了,免得真的阴沉沉的叫人郁闷。
岛中的依着半坡的一句渔民家里,大伦的几名手下难得出来透透气,蜿蜒的犄角形成最美的海岸线,平整的石房子高一间低一间的,合着远处碧海蓝天,若非今天就得走,还想多住几天呢。
“番客,”渔家的妇人喊着,“车子快到了,你们准备一下。”
“好咧。”大伦的手下应声。
不久一步面包车来,下来的却是王雨棋,大伦的人见面生,有些警惕,“怎么没见过你啊?”
“你是说之前几个吧?”王雨棋故意换了太姥山那边的口音,“被条子盯上了,还怎么来接你们?”
“哦,”几人有些松懈,“现在条子就是难缠。”
“条子不难缠还叫条子吗?”王雨棋催着说,“还不快上车?”
“我跟我们老大说一下。”大伦的人还是不放心。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王雨棋假装好心,“你们的电话说不定已经被监听了,要是条子知道你们的行踪,我还做不做生意啦?”
“也是。”大伦的人还是犹豫不决。
“番客啊,”妇人在一旁也劝说,“你们可别再磨磨唧唧的耽误时间了,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可不得了。”
大伦的人才马上上了面包车,一上车发现有几个彪形大汉,有些害怕,王雨棋坐到副驾驶上,说:“别怕,这是我雇来的,万一遇上条子什么的,就说你们都是跟我去浙江打工的。”
大伦的人赶紧点头。
车子开动了,大汉们给大伦的人递了些面包牛奶,都是没开封的。王雨棋说,“要吃的就快点,等下在床上可就想吃都没得吃了。”
大伦的人便狼吞虎咽起来。
“莫急莫急,”王雨棋好声好气,“慢慢来。”
“你不知道啊,”大伦的人诉苦,“我们这几天,吃的全是鱼啊,虾啊,天天都是这些,都吃腻了。”
“这不挺好的吗?餐餐大鱼大肉,哪像我们,一个月也没吃上几顿好的。”
“师傅啊,”大伦的人说,“你要吃个三天你也受不了啊。”
“难道你们都不喝茶么?”王雨棋揶揄。
“喝啥子茶?”大伦的人还是吐槽,“这些渔民家里连个像样的家伙都没。”
“这几年你们不都给他们些甜头吗?”王雨棋还是一副好说话的语气,“怎么,他们连家伙都买不起?”
“说出来你别不信,我们给他们的还不如做一单买卖的零头呢。”大伦的人笑着,却发现有点不对劲,“师傅啊,绕错路了吧?这可不是去澳前的路。”
“谁说要去澳前?”王雨棋赶紧圆话,“现在条子肯定都在澳前等着呢,你现在去,就是让他们瓮中捉鳖。”
大伦的人才意识到,“那还真多亏了师傅,我们现在是去哪里啊?”
“从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