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部分军人比较爱慕虚荣,他们想表现得更加高贵,脑子里有很多邪恶的想法,因此他们往往和诗人、骗子、预言家和纵火犯走得很近。兰斯洛特算是最后一类,一刀一剑杀来的军功远要比日复一日的劳作来得容易,也刺激的多。
“你得清楚一点,巴曼纳。我们两个现在是外国雇佣军,不是在为法兰西共和国军队服务了。谁知道谁是政府的密探或者内政部的宪兵?你的建议人选?”
“泽卡赖亚·鲍威尔?”泽卡赖亚·鲍威尔是个懒家伙,有一个老眼昏花的老妇人一直在照顾着她。老妇人是泽卡赖亚·鲍威尔的姨妈。此后,泽卡赖亚·鲍威尔曾多次想把她甩掉。他也真是幸运,她每次被赶走后又坚持回来。否则的话,现在的老泽卡赖亚·鲍威尔根本无依无靠,连去公园都困难。每个晴朗的早晨,泽卡赖亚·鲍威尔都喜欢去格林公园散步,要不是老妇人一路伺候着他。他才去不了公园交流情报呢。如果老妇人死了,泽卡赖亚·鲍威尔肯定也撑不长。
兰斯洛特对泽卡赖亚·鲍威尔的乐观主义态度也十分反感。有个富有的年老的姨妈一直顾着泽卡赖亚·鲍威尔,她让泽卡赖亚·鲍威尔住在自己的乡下别墅里。所以,泽卡赖亚·鲍威尔才有兴致那么乐观吧,他在乡下一天到晚闲来无事,成天懒散度日,在绿荫下胡思乱想。
至于兰斯洛特,这家伙才没什么出息呢,只要能骗到那些傻乎乎的女孩,而且银行账户里有钱花,他才不会有什么更高的目标呢。不过,和绝大多数的职业军人一样,兰斯洛特对从事平凡劳动十分厌恶,这是他们性格上共同的特点。
兰斯洛特想了足有一分钟。不过,他还是没有想明白。也许是因为他能力不够吧。无论如何,他现在的时间非常紧张。通过对泽卡赖亚·鲍威尔的观察,他能够准确地判断泽卡赖亚·鲍威尔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用一个词来概括,那就是“危险”。兰斯洛特突然很嫉妒他的那群朋友:他们倒好,不用上战场过着游手好闲的日子,想怎么懶散就怎么懒散,还有显赫的家族可以依靠,而自己反而要照顿巴曼纳。“那家伙十分靠不住,风险太大。”
巴曼纳咧嘴一笑,道:“一想到泽卡赖亚·鲍威尔,我就觉得必须抓紧时间行动。现在也算是通过兰斯洛特你和这些形形色色的人相识了。放心,我会让这家伙服服帖帖的照我们说的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