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一定会迫不及待地带伤去救他…但是…”
叔伯又是一阵猛咳“我是想说能瞒多久瞒多久,但是雪狐看你日渐恢复,继续瞒着你…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所以就一直搜寻着祭的老巢,终于就在今天发现了祭的行踪。于是就带着所有人去救烈影…咳咳…现在我也不问什么你怪不怪罪我了,天狼丫头,我只是想说,烈影他们…你是非救…”
“非救不可!”慕容眼中早已退了猩红,让树伯意想不到的是,慕容异常冷静,没有想象中的大吵大闹,也没有想象中的暴怒不已,她的眼神就像是一汪没有波澜的水池一般。但活了这么大岁数的树伯一眼就看了出来,这,才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茂盛的树林中只有树叶摩擦的沙沙声,偶尔也会掺杂着几声乌鸦的叫声,那如同衣料相摩擦的声音与风声相结合显得异常诡异。
在丛林的深处传来鞋子点地的“哒哒”声,那声音如同马蹄飞奔一样,迅速且毫不拖泥带水,其中相间的还有轻微的喘息声。“烈影…雪狐…你们等等我,我马上就来救你们了…”慕容如同一只灵巧的豹子,在越来越密集的丛林中左窜右跳,像是离弦的箭一般,飞速向一个方向跑去。
而此时此刻,在一个隐蔽的岩洞之中,黑色的蝴蝶翩然起舞,被蝴蝶所包裹的雪狐和天狼馆的成员面无血色地躺在冰冷的钟乳石上,而在洞穴的深处,除了一个近乎透明的蝶蛹之外,还有一个树立着的血红色的十字架。
如果仔细看清,那十字架上的血红色其实不是颜料所染,而是由十字架上的那人的血染成。那是个结实的男人,但是身上的伤口触目惊醒,黑色的藤条毫不客气的紧勒着那个男人,那藤条上的倒刺也丝毫不知怜惜地深深扎进那人的皮肉之中。
“烈影,你只是让天狼闻风而来的诱饵而已,我要是想杀你,你早就人头落地了。”那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人影动了一下,虚弱的抬起了头,那一双橙红色的眸子透露着坚毅和不懈,“哼,你不就是想要知道那宝贝的下落么,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而且,牵制慕容?你以为我是谁啊,她怎么可能傻到…”
还没等烈影说完,一声怒吼回荡在空旷的山洞之中,“祭!!你个混蛋!!快把烈影给我放出来!!”
“呵呵,”与烈影那错愕和担心的表情不同,祭勾起嘴角,邪魅一笑,“大鱼终于上钩了…”
“你卑鄙!祭!要是个男人就跟我面对面对决!要不是我中了毒计我怎么可能被你这么容易的拿捏在手上!我…”祭一个挥手,黑色的藤条将烈影缠了个密不透风,只露出烈影那双闪过一丝丝红芒的眸子。
“聒噪。扇舞,把这家伙弄得越惨越好,不然我们怎么能让天狼那小丫头觉醒呢…呵呵…”
“是,祭大人。”烈影无力地看着渐行渐远的祭和慢步向自己走来的扇舞,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不论怎样,我都不会让你陷入困境的,天狼!”
“慕容小姐,怎么了,怒气冲冲地就来我府上打扰。”看着已经被解救的天狼馆成员,祭冲着慕容咧嘴一笑,“还把我请来的客人放走,太不尊重我这个主人了吧。”
看着祭这一副嘴脸,慕容心中闪过一丝丝厌恶,“烈影人呢,快给我交出来,不然我今天就帮你把这溶洞开个天窗!”
看着慕容那隐忍着的脸庞,祭舔了舔嘴角,“呵呵,看来,烈影那小子在你心中的地位还是蛮高的嘛…你把他当做家人…还是说…”
不等祭一句话说完,慕容一个欺身而上,向着祭妖娆的面庞就是一拳。祭的嘴角勾勒了一个鬼魅的微笑,用掌化解了慕容的直拳,轻轻跃起,拉开了与慕容之间的距离。
“我说你的脾气也不用这么火爆吧,跟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