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巨大的深坑在后花园正中间,如同被人挖走一块的布丁,空气中有着一丝丝烧焦的味道,让慕容感觉越来越不安,那泛着炭色的深坑和周围的绿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这这这!这什么情况!”慕容被吓得语无伦次,“树…树伯?树伯?树伯!您要是在的话就给我回个话啊!”慕容跑到了深坑的前面焦急的四处喊到。
久久无人回应。
想着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大家,慕容找遍了天狼馆的每个角落,不管是训练场还是馆内的每个卧室,慕容都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影,硕大的天狼馆就像从没有人居住过一样。这让回到后花园的慕容急得直跺脚。
“树…呜呜…树伯…您别吓我啊…呜呜…大家都不见了…您要是再不见了我怎么办啊…”慕容急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雪狐…呜…琉璃盏…大家都去哪里了啊…”
“哼哼,别找了!”正在慕容急的不知所措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冷哼,“老子可是带了那位大人给的唯一一缕上古遗留的神火,那老不死的见到也只有逃跑的份,哼,也多亏他跑的快啊,不然早就给他烧成木炭了!”
慕容猛地一转头,有些哭红的眼睛如同猛兽一般死死地盯着这不速之客,“你是什么东西!”
慕容的声音有些嘶哑,让那来者不禁打了个冷战,扶了扶脸上的金框眼镜,一脸不在乎地看了看慕容。“哼,老子可是这学校的校长,记住老子大名叫泓逸樊,就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姑娘,有什么资格被那噗…”
话还没说完,慕容一个铁拳已经招呼到他的脸上了,这一拳之重让他整个人倒飞了三四米,连牙齿都被打飞了几颗。
“说!人呢!”慕容的脸,阴沉的简直能滴出水。
“你竟然殴打校长!你信不信我退你的学...噗…”慕容毫不理会,又是一记勾拳,把那衣冠禽兽打的转了个圈。
“说!”“你!我c…”泓逸樊哪里想得到这女人这么可怕,因为轻敌而失了先机的他不禁爆了句粗口,但是回答他的还是那能给他一万点暴击的拳头。
“再问你一遍!他们!去哪了!”随着慕容一拳又一拳的招呼,那泓逸樊马上就被打成了猪头,“最后一遍!说!”这时的慕容已经不能仅仅用愤怒来表达了,那双眼因为暴怒而闪过一丝丝猩红之色,而脸颊上还有一点又一点泓逸樊的鲜血,一席黑发零零散散地披在肩上,有几根粘连在脸上的黑丝更使得慕容看上去如同恶魔一般。
看到这样的慕容,那泓逸樊早已被吓得尿了裤子,“往…那边…去…”话还没说完,慕容又是一记重拳,将泓逸樊恨恨地打晕了过去,后者指出方向的手无力地低垂了下去,砸在了掺杂着血色的土地上扬起一片片尘土。
“犯我者,死!”
不知跑了多久,慕容看到了一丝零散的血迹,那生来就灵敏的变态的鼻子马上就辨别出了那血迹的主人—是树伯的!
跟着血迹到了尽头之处,慕容就扯开嗓子喊了许久,足足有几分钟,一个粉色的影子一晃,便从林中的树上掉了下来。
“树伯!您没事吧!”慕容小心翼翼地将树伯扶了起来。虽然那天出于本能对眼前的人生了警惕之心,但是随着记忆一点一点的恢复,慕容感觉这叔伯不是什么坏人,所以慕容也觉得那天的那种感觉只是一种错觉。
“咳咳,小天狼,我没事…”树伯有些虚弱地回应着慕容,那有些烧焦的发丝让他看起来有些憔悴。
“慕容,你好好听着…咳咳…现在雪狐带着天狼馆所有的人去找祭了…之前说烈影被我派去任务,是我提的主意…咳咳…其实烈影在与扇舞见面之时就被祭抓了去,我猜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