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校大学生。”
“二十五岁还在读大学?”
“听说是找不到工作,正在读博士。”
“那算是精英人才了。”
“怕的就是这些高智商的人出来犯罪,我已经让人去他的学校取证调查了。”
“老大我回来了。”这时门外传来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
“我不是让你去疑犯的学校调查吗?”熟人皱着眉,对着新来的年轻警员训斥道。
“调查了啊!”
“结果呢?”
年轻警察“哦”了一声,然后赶紧把手中的文件递了过去。
“要不要我回避?”中年男人问。熟人苦笑着摆了摆手,都是一个系统的,虽然一个是分局一个是总局,但这些小事不用避讳。
青年警察不认识眼前这个拎着蔬菜的中年大叔是谁,但见自己的直属上司都不在意,他也不好说什么,直接开始汇报:“疑犯名叫李斯特,老家在A省T市,父母都在老家务农,有个身患重病的妹妹,在当地市医院的重症病房住了有段时间。大学期间专攻心理学,有过几篇心理学方面的论文,在圈子内小有名气。读博期间主要跟着本省大学的傅静庭教授研究催眠术对人类潜意识的影响。”
“疑犯名字还挺洋气。”熟人取笑道。
“重症病房的费用可不便宜。”常年的职业习惯让中年男人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我的第六感感到不太妙呀。”
“要不要把案子转给你?”
“说真的,那求之不得。”中年男人表情认真。
熟人白了他一眼,“我就知道你打这个心思。”
开玩笑归开玩笑,但现在可不是他们互相瞎闹的时候。中年男人跟着熟人走进房子的卧室,窗帘的拉开的,阳光和微风透过玻璃窗串了进来,室内还算明亮。墙壁上贴着明星海报,书架上都是一些专业书和动漫手办,确实是一个年轻人卧室的样子。
他没有贸然去动书架上的东西,毕竟他现在的身份不合适。
调查人员聚在卧室的窗户边,有几个年轻的陌生面孔,应该是今年警校刚毕业的新人。调查组的组长也是个老熟人,戴着厚厚的镜片,头顶有点秃,但疏的很精致。
尸体就趴在床上,地上和床上都是已经发黑凝固的血液。死者看着要比中年男人大上几岁,身高在一米七八左右,体型比较健壮,黑色头发往后梳的整整齐齐,就连死了也没弄乱。身上穿的衣服都是高级名牌,一位对服饰方面有些了解的女警员发现死者脚上那双鞋市面价格在三万元以上,手腕上的机械表也价值十几万奢饰品。现场没有打斗痕迹,死者衣着整齐,身上的财物也没有减少,但奇怪的是钱包里除了一叠美元,竟然找不到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包括银行卡都没有。
中年男人露出吃惊的表情,但他惊讶的不是这样个一看就知道身份不一般的人怎么会蹊跷的死在这里,也不是惊讶为什么在国内死者身上的全身美元。他惊讶的是死者背后的窗户和墙壁竟然被整整齐齐的切出了一个菱形的洞,足有一米多高,最宽的位置在五十厘米左右,切口从玻璃到红砖,就像被锋利的刀切开的豆腐一样整齐。
他摸了摸菱形洞口的边沿,就连红砖上被切开的棱角都显得有些锋利。究竟是什么东西才能造成这样的切割效果!这是他从业二十多年来从未遇到过的诡异案件。微风从洞口吹进屋内,低头甚至能看到底下围观的群众和他们议论的声音。
“组长,结果出来了。”一名调查组的警员叫道。中年男人和熟人立马赶到调查组长身边。
“死者身体略微僵硬,尸斑还有变化,加上角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