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叫你闲逛,钟震轻轻的赏了自己一巴掌,站起身来整理好衣服,嘴角挂笑。推门而进。
王翦正在自己的大案上,目不转睛的瞧着钟震,钟震是新上任的大良造,征伐宜安的主帅,大半夜的不在自己帅营里思考破敌之策,或者说不早点休息,明天可是要早早起来阅兵的,跑到自己这里来干什么,刚才自己写信的事也不知道他看见了没有。可对方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是自己的前辈,又是这次宜安之战的主帅,自己是名义上的副帅,是要和他好好合作的。于是收起本该臭面的脸说道:“大良造,深夜不眠,可是找王翦有事?来我这里有珍藏多年的好酒,大良造既然来了,不喝上几口,别人会笑我王翦太小气。”说罢就要打算拿出自己珍藏了二十年的老师给的英雄酒用来招待钟震。
钟震一屁股坐在王翦的对面,仿佛刚才自己偷窥的事没有发生似的,怡然自得的说道:“王将军好意,我钟震心领了,明天就要出征了,今夜就算了,来日你我大胜而归,再喝庆功酒不迟。”
王翦也不勉强,说道:“那就依大良造的意思。”
钟震:“王将军,你可知明天我军就要征伐宜安,你我身为两只大军的统帅,岂能不事先通气?”
王翦点头:“王翦正有此意,本想处理完手里的事务就去找大良造的,这不,都怪王翦太不知分寸,还要害的大良造来找。”
“不知王翦将军对于此次攻伐宜安有何看法,老朽想一听高见。”
王翦抽出宝剑,剑指着强上的地图说道:“宜安是赵国首城邯郸的第一道屏障,历来由赵国名将把守,如今的宜安守将更是被称为赵国第一名将的李牧。其手下的五万铁马军皆是骑兵,机动力十足,他的铁马军上马能飞,下马能战,不比我军弱,如果我军与其硬碰硬都不见得有胜算。”
钟震建议道:“那么我们引他出来野战,你看如何?”
王翦立即表示不太可能:“宜安是绝佳的易守难攻之地,换做我是李牧,就像今天我在大殿上说的,我也不会轻易出城野战,我会固守宜安,请求周边各国援救,魏国,韩国与其是同属三晋,燕国,齐国与其交好,极有可能会派兵援救的。其二我还可以请求赵王发援兵,或者说我只要依托地形固守几个月,届时秦军粮绝,不攻自退。”
钟震哈哈笑道:“这么说来,我与你此行要无功而返了?战也不是,围也不是。难道我们就是去观光旅游的?”
王翦笑道:“大良造莫要说笑,你我各凭本事吧。”
钟震:“你啊,风格真是像极了十几年前的白起将军,要是他现在还在人世间,恐怕与你会并称为秦国双壁。”
“大良造说笑了,我岂能与‘人屠’白起将军相比,莫要说白起将军了,就是比大良造我还差得远。”
好一顶高帽子,可惜钟震不是毛头小子,自然一笑而过,并不在意。
两人接着又交流了许多对于明天的阅兵,行军,粮草,后援,等等各种问题。最后两人决定,钟震率领十万大军正面进攻宜安,王翦率领三万铁骑,侧面迂回,与钟震互相照应,奇袭宜安,为了顺利达到奇袭的目的,王翦听从钟震的建议把三万大军混入钟震大军中随钟震一起出发,等待时机再两军分开。
议事完毕,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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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狐山大营。
十三万大军,人山人海,旌旗蔽天,摇鼓呐喊。
点将台上,有一威风凛凛的白胡子老将,不是钟震又是何人。钟震身穿庄重的黑色盔甲,正要进行站前总动员,钟震举起大剑,剑指上天,慷慨激昂的大声喊道:“此次攻伐赵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