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一个子儿都不能少的。”
水生来到保安局,交纳了一千银元,游贵生被“取保候审”暂放回家去筹款。游贵生焦头烂额到处借钱。
一天,他经过河街,看见了一则贴在大树上的通缉布告:
嫌犯覃啸天由于策动并参与反动军事政变而被通缉。为了尽快将嫌犯逮捕归案,我局重金悬赏缉拿罪犯,对能提供相关线索的市民,奖励100大洋;对能为本案提供重要线索帮助直接破案的市民,直接奖励200大洋。该嫌犯身高在170至178厘米之间,年龄为35至45岁之间,头发畧有谢顶(秃顶)。警方希望广大市民积极配合,如发现该名男子,请速与洪城保安局刑警大队联系,
“覃啸天?!”游贵生大惊,像是一笑,接着便是一番慨叹,“唉……世事真难料啊!”。
一天,萱萱回到娘家,没看见父亲,但从窗户往外看,一贯粗心大意的父亲,正小心翼翼地关好一座小楼梯的门。这楼梯是通往库房的。萱萱往高处一望,惊讶了起来,原来父亲关好了楼梯的门,却打开了房间的一扇窗。
她感觉父亲有些异样,神秘兮兮的。不久父亲上来了,碰到萱萱。萱萱问:“爹,你要出去?”
“哦……萱萱,你……回来了?”父亲的话有些支吾,“我……想去河码头看看船是否回来,顺便打听一下有没有小佬搭回来的信或消息。”
等父亲走后,萱萱下到了花园,那里有一间房,门是锁着的,肯定有人,但那会是住着谁呢?但她没有在那里久留。
第二天,她想法子弄到了那间库房的钥匙。窗户还开着,她悄悄溜了进去,躲在一扇百叶窗后面。屋里靠着一张床,好像是有个人躺在床上。她大吃一惊,急忙退回去。她瞥见躺在床上的像是一个女人,女人正蒙着头帕睡着。
萱萱心想,自从嫁出去后,不常见面的父亲如今怎么啦?她好奇,很想看个究竟。
那天黄昏,萱萱又下到花园,伸着头往里间看,里面的人正斜躺在床上,同她的目光正好碰在了一起。她急忙抽身逃跑。
里面的人却道:“是萱萱吗?你……”
竟是个男人的声音?!
声音并不熟悉,萱萱更是害怕,她打算走,但那声音又送过来了:“萱萱,别怕。你快进来吧!”
萱萱这时才感觉那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了,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只好麻着胆子把门推开。屋里很黑,进门的时候,萱萱朦胧胧看见那个病人似乎正努力要从床上爬起来,却因体力不支而躺下了,还不住地喘着气。
“你……病了,快些不要动。”萱萱急忙过去扶住他,“你是谁?你到底是怎么啦?”
那个人摸索着仰起脸来,轻轻地说:“萱萱,未必你都认不出我来了吗?我是啸天,覃啸天呀!”
啸天?!萱萱一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急忙仔细看。那人的头上缠着血迹斑斑的纱布,脸上到处都是青紫色的斑块,但黑暗中那双明亮的眼睛,让萱萱知道眼前的人的确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覃啸天了。
“啸天,你不是一直在前线打仗吗?怎么会这样子了?”萱萱焦急地问。
“萱萱,一言难尽。”覃啸天努力叹了口气,“我口好干,你给我弄点水喝吧。”
“好。你别动。”萱萱赶忙去厨房倒了一杯水过来。
啸天咕噜噜一下子把水喝光了:“萱萱,谢谢你爹,他没有记恨我,是他救了我。”
“我爹救了你,可是你伤得这么厉害,就这样躺在这里能好吗?”
“我好多了。”覃啸天说,“外头风声紧,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