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居 > 历史军事 > 白祭坛——中国竿军神秘消亡史 > 第61章 卷二革屯火猛何健终于下野

第61章 卷二革屯火猛何健终于下野(2 / 5)

得粉碎。

一个堂堂大专员还兼着暂编保安团团长的要职,在这关键时刻却跑回长沙去给他的老娘做寿!既然战争吃紧苗民可能有乱,怎么还心安理得地在家呆着把全部重担压在我参谋长一人肩上?但有什么办法呢?牢骚尽管是牢骚,专员既已不在参谋长便有无法推卸的责任,万一疏于防范出了差错脑壳搬家的必先是冉某也。

他把电文又看了一遍插进上衣小兜里。天色已亮,怀表正指七时,他该去议事厅从事天子早朝了。他刚刚跨出门,便与一个人撞了一个满怀。正打算将那把无名之火借机来一番发泄,对方却是退一步行了个笔直的军礼。

“报告参谋长,现有紧急军情禀报!”来者是侦察连张连长。他的额头上沁着豆大的汗珠。

冉丹阳知情不妙忙把他带入侧厅听他的军情报告。张连长禀报了派出的便衣送来的最新情报。

情报说:日前革屯军总指挥覃飞已经总兵营召集了各地队伍两千人的誓师大会,明确打出了抗日革屯倒何的旗帜,扬言首战目标是攻打乾州城。据称大部队已经开始向乾州开拔。

冉丹阳听罢禀报,急急忙忙走到一张悬挂的军用地图前,用瘦瘦的手指在上头作过一番比划。

乾州往西廿里为竿子坪,竿子坪往西廿里为得胜营,总兵营在距得胜营东约六十里——总计约百里之遥。虽是山路行动艰难,但苗兵苗勇长于攀越赶早在黄昏时可抵达城外,最迟也会在翌日拂晓之前构成合围之势。

张连长在参谋长心急火燎审视地图时还补充说,永绥的革屯军龙只雍、石维桢、龙正波等也已率部往这边赶,打算在竿子坪与覃飞的部队汇合。

冉丹阳决定不再象往常一样去正厅例行早朝公事,而大声唤了副官来,让他赶紧通知有关头头赶到侧厅来布置防卫。他指示将原驻裂场坪的安少伯连调守北门以加强乾州城的防务,指示立即将已捕获的革屯军可疑犯谢老祥等五人执行抢决。

乾州的班房说来奇怪,在地方上还颇有些名气,这与其特产班房草鞋不无关系。

这天上午谢老祥等人被枪兵猝然提走,铁窗中那一张长长的矮板凳脚上留下了五只以未完成形式吊坠着的黄灿灿的班房草鞋——这五个革屯军可疑犯是冉参谋长亲自带队查验户口时逮捕的,因为冉丹阳很早就获得了革屯军已派遣便衣队潜入乾城作策反和内应情报。

他之所以仓促决定在尚未验明确实身份便枪毙这些可疑犯,为的是稳定已经开始变得浮躁的军心和民心。

刑场依照历史沿革是在西门外临河的沙坝上。所提人犯也照例得五花大绑背插一块木标经由正街穿城而过,逗得万人空巷夹道围观,尔后出西门行三里至万溶江畔沙坝坪里。

冉丹阳这次杀革屯军,本来想把他想学当年的谷师长用简便的手法——赏两个包子完事。只是简则简矣,但游街示众出西门上沙坝坪却总是省略不了的。既然无法省略,一切只好皆在仓促中进行。没有预先例行法律程序公诉、辩护、合议当然也就全免了、只是用朱黑两笔草撰一张布告贴之于城门。墨迹未干便有白衣兵同时持有冉参谋长署名的命令去叩响乾州班房的栅栏门。

五个囚犯从各自的单间里被提出,用一根长棕索吊蚱蜢般拴成一串儿开始了带镣长街行。除了逢年过节,乾州这地方很少有娱乐活动,每逢西门外沙坝坪杀人倒是个难得的开心机会。尽管从竿城总兵营方向正有名目繁多的支队风风火火往这儿赶乾州城,已处在岌岌可危之情状下,但商女不知忘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居民们早早便丢了碗筷关了小腰门,潮水般涌往背插木标的人犯必经的正街。鱼脊般的石板巷被踩平了,宽阔的街道被挤窄了。

因这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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