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回屋吧。”
萧月一边和孙云往回走,一边看看远处已经黑下来的道路尽头,忽然说:“神光大师去找的达摩法师,听说是个得道之人,他经常到城中的永宁寺拜塔,闲暇之余,总和大都统菩提流支相互印证楞伽经法,有时候也比斗功法,好像一直不分胜负。俩人偶尔用梵文斗口,周围弟子大多不懂他们说什么,有时候,他们也用译文争论,让双方弟子或追随者听。好像楞伽经有两个版本,一种是菩提流支自己做的十卷楞伽经译文,文字流畅优美,坐下弟子和京城百姓都赞美,而达摩带来译文好像还是南宋时候的译文,晦涩难懂但佛法深奥,只有少数人能听懂。结果京城楞伽学派也发展为两派,只是达摩的楞伽经弟子比较少。俩派弟子之间分析还很大,互相求全责备。还听说菩提流支害怕达摩的禅宗法术,比他的密宗法术高强,安排他的弟子慧光来陷害达摩,也不知道这话是怎么传出来的,都是天竺高僧,怎么可能呢?”“都是瞎话呗,慧光也不是菩提流支的弟子啊,他原来是拔陀的弟子,后在少林帮助译经,也只做了勒那摩提的弟子,最多算菩提流支的助手,可见一定是别有用心的人散布的谣言。”
“大云你说,是谁故意挑拨呢?”“那哪知道啊?反正是有利益冲突的人。”“会是谁呢?佛家别的宗派,道教,还是儒教的人?或者是南朝?”“不好说。”“你那么聪明,分析一下。”“真没法分析。”“你一定能猜出来,只是不想说。”汗!孙云无可奈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