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这样做自然有我的原因,你不用多想,照办就是。”看着手机屏幕浮现的这条简短信息,李傲天的脸色稍稍变换了下,最终还是将这些耐人寻味的表情尽皆收敛起来。
将手机重新踹入西装内兜的李傲天抬眼看向老赌客,一脸赔笑的缓声道“让您久等了,老先生。”
老赌客微笑着摇了摇头道“久等倒不会,只是老朽不明白的是,刚才李老板你好像有话要说,而且老朽隐约之间好像也听到李老板你喊了句老先生。按理说李老板你看着老朽说出这三个字应该就是在叫老朽了。但老朽也不敢保证李老板不是个斗鸡眼,不是在对老朽说话。”
“不过。”老赌客话音一顿,微笑的盯着李傲天道“老朽还是相信李老板没有斗鸡眼的。就是不知道李老板你想对老朽说什么?”
“老朽可先说明。如果李老板你只是想关心关心下老朽的话,那没问题。如果李老板你准备污蔑老朽什么让得老朽老脸受损,那老朽可就会很生气,一生气起来啊!那个后果就会很严重了。”
听着老赌客这么一番冷嘲热讽加威胁的话,李傲天的嘴角微不可查的抽搐了一下,内心完完全全的将眼前这个神秘的老赌客列为不可能愉快玩耍的老人了。
只不过内心虽然这样想,但李傲天的脸上也不敢表现出任何让老赌客不欢的表情,再加上有着那条信息的嘱咐,只得继续赔笑道“老先生您多虑了,李某怎么可能会污蔑老先生呢!就像棒少刚才说的那样,给李某一百个胆子,李某都不敢啊!”
“呵呵。”老赌客轻笑一声,满脸趣意的缓声道“李老板你有没有这个胆子老朽不想知道。老朽只想知道你想跟老朽说什么?”
李傲天立马赔笑着回应道“李某刚才只是想问老先生洗好牌了没有。”
“哦?”老赌客白眉一挑,老脸乍现一抹不悦之色“难道李老板你不知道人一老手脚就不灵活的自然道理吗?还是说李老板你看老朽洗牌洗得有些久不耐烦了?或者是说李老板心急去干别的事情?”
刚才看老赌客那样问张大棒,李傲天心理还没有什么感觉和想法,可现在自己真正面对这个老赌客后,他才知道有多么难缠,连连赔笑着道“对不起老先生,是李某的不是,不该打扰到老先生您。李某给您道歉。老先生您尽管慢慢洗就是。”
“呵呵。”老赌客再度轻笑一声,意味深长的扫了李傲天一眼,缓缓点了点头道“李老板是个聪明人啊!既然李老板都道了歉了,老朽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看着低头继续搓洗着扑克牌的老赌客,李傲天在庆幸没有找理由辩解的同时,内心那纠结感也再一次爬了起来。
“真的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局输掉吗?如果是在正常的对赌中输了的话还好接受一点,这种明摆着知道别人出千却不能说出来的憋屈感,真特么让人难受。”
“不甘心,真是让人不甘心啊!!!”
“不过这个事情怎么越想越觉让人得奇怪呢?为什么这个棒少突然建议让人来做这场赌局的荷官?为何又偏偏选这个老者?而这个老人又刚好故意出千来让他赢?”
“要知道即便这个棒少能看得出这个老者是赌坛中的人,知道他会被人示好。但这种故意出千来让他赢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估算得到。而且在我的观察中他们之前也是不认识的。根本不可能事先商量好。”
“到底这个棒少是歪打正着呢?还是真能估算出这个老者会出千让他赢?这个棒少葫芦里到底在买什么药?”
“按理说,他特意打这个建议一定是有什么心思在里面,不然的话也不会在这最关键的一局提出这种建议。如果说他的行为是为了讨好这个老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