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摊大双手,对着走在前面的卫兵指指。
意思不言而喻,他想说的是:我的伤口根本就没那么严重,此刻对方要求查看伤口,你说怎么办?
白苏抬头呼出一口气,视乎灵魂都呼走一般,随后她摊摊手: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随后她扁平着右手,在面前做出一个游走的动作,一副意味深长的望着白涟,随后她拍了一下胸口:船到桥头自然直,交给我,你别说话。
她们两在后面做着一些不发出声音大呼小叫的动作,突然守卫转头望了望了,她们的动作当时定格,只好对着守卫笑了笑。
守卫走在前来,二人跟在后面,他们顺着石墙,贴着石墙一直往前走,约莫走了十丈就到尽头,尽头处有一座均有石头搭成的屋子,一股温暖桔黄色的灯光从屋子唯一的窗户和门口中透出。
还没走进屋子就已经能够感受里面的温暖,从唯一的门口走了进去屋子,里面比她们想象中的还要大,在他们面前有一个小小的火炉,上面还煮着南瓜汤,浓郁的香味弥漫着整个屋子,炉子旁边坐着一个身穿皮甲的卫兵,不过他此刻没有带头盔,露出他那沧桑的面庞。
他一手拿着木制碗具,见到几人进来,他放下木勺向着走进来的卫兵摆了摆手算是打了声招呼。
屋子除了中央有一个火炉之外,也并无其他设备,剩余的位置都用来摆放他们休息用的木床以及放置物品的床头柜,卫兵带着他们二人走到一张杂乱的床头柜旁边,他一把将上面的东西扫开,露出不多的空位,再从屋子的角落拿出一个表面封尘的木箱。
吃南瓜汤的卫兵放下碗具,一面好奇的走了过来,卫兵一边打开木箱一边向他的同伴解释道:“这位小兄弟受伤了,伤势视乎挺严重的。”
说罢,几人让白涟躺下,白苏和卫兵小心的解绑缠在白涟下巴的白色绷带的时候,白苏不解的问卫兵道:“卫兵大哥,你可知道为什么要建石墙么?是为了防什么啊?以前也不见得有的啊?”
他接触绷带的动作小心翼翼,因为剥开外层的绷带已经看到里面完全被血粘透的血布,他不得不小心慎重,他吞了吞唾液道:“应该是用来防止某种凶兽?还是说用来防止战争,最近外面打的挺激烈的。”他说完这句话他都笑了,这种小石墙,用来防防凶兽倒是还可以,但是一旦大军压境,不用攻城弩,随意的找几个人都能把这里拆了。
沧桑的卫兵倒是接过他的话道:“这边的话,倒是不用那么担心,虽然处于两国交界,但是最近御庆国的西南方向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喘了口气继续道:“视乎那边被一股迷雾覆盖了,里面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他随即想起些什么一般道:“银桦宗也派人去那边探路了,什么情况就不知道了。”
随后三人都不敢说话,他们都集中精神,那是因为那张被粘稠鲜血的血布准备掀下,有一些鲜血还没完全干透,在固体和液体转换间,变成红黑的浓稠血珠。
在几人小心翼翼的操作中,覆盖在上面的最后一张沾满血染成红色的布条被掀开,掀的时候还扯动那些好不容易凝固了的血痂,引的白苏一声惊呼,似乎痛在她身上一般。
她呼着气望向旁边的守卫道:“守卫大哥,怎么治?”
他也嘶了一声,血痂完全覆盖了伤口,如果想要看伤口内部的话说不定也会扯动伤口而导致大出血,这出血量已经将他吓了一跳,别说怎么治,就连他看到这么多血也有点晕。
但他又死要面不肯说自己不会治,当下就伸手过去。
白苏一声惊呼,一下打在他伸出的手上道:“别碰伤口。”她看着因为扯动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