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观察着路线,石墙的话倒是不高,如若跳下去,控制得好的话,基本上不会受伤,但是,如果从两人高的石墙跳下去的话,白涟的伤口会不会崩开,崩开之后,荒山野岭的,如何治疗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所以,没到必要,不要从石墙跳下,或许她没关系,但是,白涟的话。
不能冒险。
在守卫的挥手指意下,一名身穿银制铠甲,头盔上面有还插着一根柔软的洁白羽毛的守卫走了过来,白苏看到来人暗道不妙,这一看就是卫兵的领队或指挥,他们的消息灵通,如若消息传开的话,那她俩就逃不掉了。
而且看对方的架势,多半不会放二人离开。
正如证实她的想法一般,守卫领队走了过来,他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二人,似乎看不清楚一般,他一把脱下全覆盖式头盔,带着酒意的打了个嗝,一股浓郁的酒气喷在白苏面前,她连忙躲开,只见对方的眼神迷离,身上那股酒味更是怎么样都掩盖不到。
酒气随着他开口说话扑面而来:“姑娘,三更半夜的,跑出来干啥子?”
他一开口让白苏吓了一跳,她还以为消息传开了,不过,所幸的是,对方视乎还不知道。
他说完那句话,然后伸出手,视乎想要搭在白苏的肩膀上。
白苏连退两步让开对方伸来的手,领队一手搭个空不怒反笑,嘿了一声对着站着旁边的手下道:“你说她们出来干啥子来着?”
“这位小兄弟受了严重的外伤,需要外出求医。”守卫快速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喝醉酒的领队伸出手挠挠头道:“外出?”
白苏接过话道:“外出。”
“你可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吗?出了这个镇,你需走上十里地,约莫一个时辰的路程,方才能到达下一个镇。”喝醉酒的领队难得正经的说了一句。
守卫点了点头,接过他的话道:“姑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尽管这片领地都归银桦宗,但路上的森林里可有不少猛兽,如若遇到猛兽,你们打算怎么办?”
白苏不依不饶道:“可是我弟弟这伤不能拖,说不定就熬不过今晚。”她不得不夸大事实,既然要说谎了,那就要补完这个慌话。
守卫领队色眯眯的伸出一只手又想要搭在白苏的肩膀上,他眼神迷离不正经的道:“姑娘,比起这个,不如我们来度过一个愉悦的夜晚?”
白苏背着白涟一退再退,背了他这么久,她也有点累,当下与领队保持一个安全距离将白涟放了下来,守卫走了过来道:“按道理说伤势没那么严重才对。”
白苏摇了摇头继续补充她的谎话道:“有其他脏东西进入伤口里面了,必须挑出来才行,但是没有大夫,根本不敢蓦然解开伤口。”
守卫望着面色苍白的白涟,而白涟只是紧闭着他那因失血而苍白的嘴唇,眼睛无神,一副可怜的模样望向对方。
白涟都不敢说话了,当下只感觉他的姐姐说起慌来,心不慌,口不颤,手不抖,望她的眼神也变得崇拜起来。
守卫观察了他一会对着白苏道:“我也略懂那么一点医术,不如让这位小兄弟解开白布让我看看?”
白苏望向他的领队,意思不言而喻。
她只是淡淡道:“这里不方便。”
守卫噢了一声道:“请姑娘移步,到我们的休息室。”
说罢,他扬了扬头,走在前面,示意白苏二人跟上。
白苏扯着白涟小心的避开领队,只见白涟扯了她一把,他的眼睛瞪的老大,扬起下巴,好让白苏看到他那缠着白布的下巴,然后伸出右手指着伤口,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