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跟随不上他的身影。在距离徐天师近百尺的位置一跃而起,双手越过头顶,魔炁形成一把浑然巨斧。刘晟翀朝着徐天师就扔了过去。
徐天师一看这情况不妙,这一次的魔炁比之前要多得多,他也必须认真对待,拿出了自己一般不在外人面前显露的武器。
“砰!”魔炁巨斧在接触到那只通体白玉色的骨笛之后就消散,沿着特定的路线回到了主人的掌心,只留给徐天师刚刚险些跌倒的冲击力,他差点摔一个趔趄。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这气态的斧子竟然这么重,刘晟翀的力量也出乎了他的意料。
还没等他完全站好,手持黑色巨剑的刘晟翀又一次从天而降,剑锋在骨笛上面摩擦出夺目刺眼的火花,两人的眼神也非常犀利的交织在一起。
刘晟翀虽然占了上风,却一点都没有给老岳父留手的意思,依旧是不依不饶的往下压。徐天师最后费了好大的一股劲儿才勉强挣脱。之后二人又用各自的武器交战了数十个回合都没能分出胜负。
“怎么了?岳父!这就不行了?小婿的武功可令您失望?”刘晟翀在和这样的高手激战数十回合之后都没有感到丝毫疲惫,竟然还愈战愈勇。巨剑的魔炁被收回,从掌心又一次形成了黑色双剑。他的战斗一只已经充分被激发出来。
徐天师已经很久没这么狼狈过了,几天竟然被自己的女婿打的连连败退,上气不接下气。可是对方的武功路数实在是太诡异,都是他从来没见过的风格,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太轻敌了。
“臭小子你别得意,老子的真功夫还没使出来呢!”徐天师一边迎接刘晟翀源源不断的猛攻,一边还在狡辩。这么多年的懈怠终于见到了成效,自己现在连小辈都敌不过了。
可是他独家的本事在这样快节奏的战斗当中根本看不到成效,而且刘晟翀还一剑比一剑狠,刚刚被烧的全都是黑窟窿的衣服又多了还多到剑痕,这全都是刘晟翀非常傲人的战绩。
“好!”秦北望一见刘晟翀的表现,情不自禁的惊呼,终于有人给他出了这口恶气,全然不顾场合。
“刘师弟太厉害了,就这么打!”恰恰忘记了这徐天师还是原婧裳的师父。农心武狠狠地踩了他的脚,他这才意识到言语上的失误。
徐天师似乎是被逼到了绝境,也爆发出了超乎寻常的战斗力。骨笛在他手里也不在是一只单纯的乐器,而是可以置人于死地的利器。坚硬无比的骨笛和臻圣魔炁碰撞数百次都没有留下一点划痕,在艳阳之下反射出条形的白光。
两人在这个时候才真正的爆发出最真实的战斗力,三件兵器激烈的碰撞是两人实力最真实的体现。而且二人都把这次机会当成了对对方和对自己实力的考量。
在这二人都即将进行的时刻徐天师突然问道:“小子,你这么好的武功为何还要和我那不懂事儿的小徒弟过不去?就算他以前是对不起你,何必要置之于死地?”
刘晟翀终于不堪忍受这样的误解,便用三两下的招数使自己和徐天师分开,用右手的黑剑指着对方的鼻子愤怒地说道:“老家伙!我不反驳你可不代表你说的都是对的!是谁告诉你曹罚我是打伤的?”
徐天师此时心平气和的问道:“老子的宗门被毁,三个孩子都不见踪影。打听才知道他们都被你带回来,这不足以说明什么?”
刘晟翀一笑,心想:能有这种鬼才逻辑的人是有多愚蠢?这种思维也能强行因果关系?
“迂腐不堪,你自己进城等他醒了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我已经懒得对你解释了!”说着就收回了双剑,朝着城门的方向走。
······
“这就完了?”龙德凯听完了尊慈非常简单的描述,顿时瞠目结舌。
刘晟翀和徐天师战斗的全过程都被他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