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土,周围的一小块的土地都已经被烧焦,这样的东西落到自己的身上那还得了?
收回原本应该用来攻击的内力,徐天师转攻为守,不断地调整自己的位置来躲避从天而降的臻圣魔炁。
“轰!轰隆隆!”即便是最小的一团魔炁落到地上也会发出巨大的声响,徐天师正在遭受着刘晟翀的轮番轰炸。大片的魔炁击中地面更是飞溅星星点点的魔炁碎片,徐天师已经极力的用灵巧的身手和轻功躲避,还是沾染上好几块挥之不去的黑色火焰。
“他娘的!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徐天师不禁骂娘,他走遍大江南北也没见过这么稀奇古怪的武功,更不要说这么罕见的火焰。难道这刘晟翀真的像他们所说的那样高深莫测?
不过再多的臻圣魔炁也终究有一个尽头,就在几乎所有的魔炁全都撒落在地的时候,徐天师的身上早已经烧的千疮百孔。就连头发也被烧断很多,狼狈不堪都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灰头土脸的样子。他脱下身上的衣服,无论他怎么甩都甩不掉诡异的黑火。
看到他这个样子,刘晟翀得意一笑。左手对准了魔炁洒落地面的最中央,全力一吸。所有撒落在地上的臻圣魔炁全都像是活的一半,全都听从他的号令,飞向他的掌心。
地上、树上还有徐天师的身上,数不尽的魔炁受到了主人的召唤,有序的化作黑色的漩涡回归到刘晟翀的掌心当中。黑龙卷从荒地一直到城楼,包括城内的很多人都在见识刘晟翀这恐怖绝伦的高超武功,就连强如徐天师这样的高手也避之不及。
站在城楼上面的剑阁子弟、原婧裳母女、剑天火林祉柔还有刚刚回来的农心武秦北望全都面面相觑。刘晟翀自打重新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当中就带给了他们太多的惊喜,不过更多的还有惊讶。他身上所展现出的每一种的武功都是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而且自从贡嘎山之后,刘晟翀还未尝一败。
“二师父,您看这······”梁怀安扶着秦北望问道。
秦北望却直接打断他回答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待刘晟翀完全把魔炁收回,徐天师才劫后余生一般松了一口气。刚才幸亏没让魔炁沾染到自己的身体,要不然他这老骨头非得烧出个好歹。
他看着上面的刘晟翀,依然和刚才一样神态自若。
“小混蛋,真有你的!能让老子这么狼狈。有能耐下来啊!”徐天师挑衅说道。他一时竟然也拿刘晟翀没办法,只得寻求别的方式以求找回些面子。
刘晟翀微微一笑说道:“好啊!岳父你可别后悔啊!”他淡然一笑,手中的黑剑也化作涣散的魔炁收回体内。后腿一蹬,便直接从城楼顶直接跳下。
当原婧裳听到自己的师父主动提出近距离单挑的时候,她就隐隐感觉自己的师父要耍一些手段。再加上她本就认为自己的丈夫和师父比起来差了很远,所以就想警告头顶的刘晟翀一定不要上当,当然她只是不希望两败俱伤而已。可是还没等他提醒,刘晟翀就已经迎战,从他们的眼前跳了下去。
“秦师兄,你能不能劝劝他们。”她的语气中略带着焦急,谁输谁赢都不是她想见到的结果。
秦北望非常无奈的看着她,两只眼睛可怜巴巴地说道:“你觉得现在可能吗?你看看这两个的臭脾气谁劝得住?”
众人无奈,只得看着下面的两人分出个结果。
刘晟翀此时非常整洁的向着徐天师走过去,每一步都非常沉稳,似乎此战的结果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这几年他所掌握的无数的高深武功和数不尽的战斗技巧全都在脑海中浮现。几年的时间造就了他这么一个无所畏惧的全能战士,几天就拿他这个脾气暴躁不明事理的老岳父先开个刀。
大步快走逐渐变成快速奔跑,最后刘晟翀直接疾速奔跑。速度快到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