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鬼附身后,乌老二阳气渐失,阴气渐盛,再加上**被抓伤,功能消退很快。妻子桑娘正值壮龄,欲求旺盛。一弱一强,夫妻矛盾更多了。一次,桑娘正欢之时,乌老二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令她苦恼当场:“你怎么回事呀,又不行啦?”
乌老二本无性趣,又感觉受了羞辱,面红耳赤,辩解道:“当初被他伤着了,定是这个原因。”
桑娘愤恨地说:“对你的命根子下毒手,他不是你大哥。若还有一点点兄弟之情,绝不会如此。这是要断你根。若不是已经生下两孩子,恐怕你要绝后啦。”
乌老二道:“枉我叫他大哥那么多年,竟然使出此种毒计。现在,大家对我心存芥蒂,俨然把我当成杀人凶犯。爹又终日痴呆,不闻不问,对家里事撒手不管了。”
桑娘赌气说:“你就这么窝囊,越来越不像男人。这样下去,家业迟早会落到他手里,跟着你只有吃西北风。”
乌老二突然瞳孔张大,寄生在他体内的那只鬼又趁机猛施刺激,使他瞬间狂怒起来,狠扇对方一巴掌,训斥道:“你这婆娘,后悔嫁我了是不是,找别人去呀,我打死你!”
桑娘来自大户人家,原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怎受得了这一巴掌,发疯地跟他哭闹起来。乌老二心性已经严重受损,再没有往日的胸怀和温情。夫妻俩吵架如火上泼油,一发不可收拾。吵架渐渐成为他们的家常便饭,而且,越吵越凶,给彼此的伤害越来越深。桑娘也变了,心中充满怨恨,终于,她崩溃的那一天也如期到来。
一天,乌老二郁闷中酗酒,半夜才醉醺醺回来,酒能致性,在酒精作用下,他忽然回光返照,欲望大发,要对床上的妻子猛来。此时,桑娘已经入睡许久,加上长期夫妻矛盾,毫无兴致,半睡半醒之间将欲上身的丈夫一推。乌老二坐卧不稳,从床上翻滚下来,磕得额头起了血泡。乌老二痛醒了,雷霆大怒,猛扑上来,坐在桑娘身上抡起巴掌猛扇,嚎叫道:“你这婆娘,也敢对我下狠手。”
桑娘清醒过来,一边挣扎,一边哭着怒骂:“你这只死鬼,有本事找你大哥打去,只会对我出气。老娘也不是好惹的……”
她多日的积怨一下子崩发出来,用尽吃奶的力气,手抓嘴咬,翻滚着与之疯打一团。小女终究斗不过壮汉,乌老二一下子就牢牢地将她脖子掐住。桑娘顿时无法呼吸,痛苦到极点,一瞬间,她的理智崩溃了,彻底被愤恨淹没。潜伏在乌老二体内的鬼盯得准,就在这当口上往桑娘身上一钻。“嗖”的一下,就进去了,然后再抓紧时机,用利爪一抓,就将她受伤的心神给摧毁。伴随着心神毁灭,桑娘也变得凶狠起来,崩发出巨大的力量,狂叫着一下子将骑在身上的乌老二推翻,反扑到他身上,一阵狂抓乱咬。
待众人赶来,将之扯开时,俩人已经面目全非。夫妻俩的身心皆被鬼攻破,心神尽毁,怨恨横生,难以修复,最为致命的是因心智迅速衰弱,他们失去自知能力而无法自救,被体内那只鬼彻底毁灭只是时间问题。
在宽仁者那里,鬼无法寄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