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惊,莫非这是想考验我?
赵道恒摇了摇头,一边伸手来把住我的脉,喃喃道:“你爷爷坟头上的月季花大有来头,让我看看你中毒多深……唔,还有得救!”
“什么叫有得救?”我一脸蒙圈,扭头看向叶狰。
叶狰听赵道恒这样一说,也松了口气,才对我解释,“你爷爷坟头上的那株月季花的确是苗蛊,而且最让人想不到的是,还是一种很厉害的****。”
我之前就有猜测那株月季代表爱情,现在听叶狰这样说,心中更加惊讶,莫非真有这样一个女人,想要我爷爷死后也爱着她?太扯了吧。
叶狰继续解释,“据苗疆传说,苗女用九十九个负心人的血肉精心培制,十年便可得一****,可下在自己意中人的饭菜中,也可以下在自己的服饰里,只要男子中蛊,便会死心塌地的爱上下蛊之人,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在那人身边,一旦离开就会死去。”
而赵道恒说,那株月季花的蛊,更是****中的战斗机,名曰花蛊,培养的难度堪比《鲁班下部书》记载的任何一种东西,下蛊的苗女需要采摘润年春天的第一朵花蕾,用赤水河畔的淤泥将它包裹回家,放在每夜子时月光可以照到的地方。
而后的几十年中,一旦看见朝阳升起,苗女就要用自己的血液浇灌花蕾,而且不可延误分毫,因为花蕾只在此时吸收营养,花蛊长成的时间无法预测,或十年,或百年,或永不长成。
苗疆历史也有上千年,而关于花蛊的记载不超过十个,这足以证明花蛊的难养程度,这次若不是遇见同样千年难出的赵道恒,我中蛊的事情根本无人能够看得出来。
赵道恒说:“培育花蛊虽然难比登天,但一旦养成,可以说是逆天的存在,就连下蛊之人都没有解开的方法。
而花蛊也不同于普通****,普通****只会让一方爱得死去活来,而花蛊却可以跨越三界五行,打破人鬼隔阂,就算相爱相杀,你死我生,下辈子也还是会在一起。”
“卧槽,这么厉害!”听了赵道恒这样讲,我一开始有点害怕,不过接着又感动起来,那花蛊一旦下成,尽管海枯石烂也不可修改,果然是一种逆天的存在。
不过与此同时,那么爱情的力量岂不是更加逆天,一个女人这是要多爱着一个男人,才敢对她下花蛊啊。
唉,也不知道我爷爷那老光棍几世修来的福气,竟然连死了都还有人和他约定下辈子在一起。
想到这里,作为一只单身狗的我感觉受到亿万点伤害,赶紧摇摇头不再去回忆,稍微恢复一点之后,就问赵道恒:“药王,这样说来,现在月季的血侵入了我的体内,那么花蛊也误下到了我的身上,可是为什么我自己感觉不到心中有一丝丝的爱意呢?”
赵道恒笑了笑道:“那是因为你还没有见到下蛊的女人,据说中了花蛊之后,若是九九八十一天之内见不到下蛊的苗女,中蛊的男人便会撕心裂肺,七窍流血而死,而且下蛊的苗女也会随之死去,两人在地府成双成对,比翼双飞。”
我听后不由得又是一阵感动,心说想不到世间竟然有如此多情的女人,也罢,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我就去和她成双成对好了。
不过刚这样想了没一会儿,我突然就意识到不对,花蛊从培养到长成遥遥无期,能培育出它的女人怎么也得七八十岁以上了吧。
我突然连想到上海药店里找我看病的老太太,那满脸的皱纹血癍,参差不齐的假牙…...天啊!幸好认识苗疆药王,不然我这次真的死惨了。
赵道恒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似笑非笑的给我说:“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花蛊无法可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