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们一声夫人,“夫人口渴了。”
夏荷嬉笑着,“奴婢去给夫人倒水。”
她人还没走出门去,就有两个仆妇抬着小案桌进来了,二人行了礼,其中一人说道,“夫人,您且用些吧,这是公子吩咐奴婢们做的。”
楚韵说道,“有劳了。”
“不敢,这是奴婢们该做的。”仆妇弯着腰。
夏荷将人送出去,中途塞了两个荷包给人。
楚韵也不能掀喜帕,好在送来的饭食都做成了小团儿,一口一个,楚韵吃了些,用完饭后反复漱口,然后就安静地等待新郎官的到来。
打了好几个哈欠,新郎官终于进来了。
掀了喜帕,楚韵眨巴了几下眼睛,好不容易适应光线,看清近在眼前的新郎官,顿时笑起来,哎呀,相公长得真好看!
燕长宁脸上表情不变,只是眼中柔和了几分,“去洗漱吧。”
楚韵闻到他一身酒气,“你也去洗洗?”不知为什么变成了邀请的问句。
“好。”燕长宁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楚韵发誓,她真的只是单纯地询问,但她的相公显然是想到了一些不和谐的东西,连带着她也被不和谐了。
“来人!”燕长宁高声喊道。
屋外守着的是春蔓夏荷,以及伺候燕长宁的子诗子书两个侍童,一时间四个人都应声,“主子(姑爷)!”
屋内,燕长宁脸上有几分笑意,低头看向靠在怀里的人,“姑爷?”
楚韵不想理他,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嘟囔道,“我要沐浴!”
见怀里的小妻子不满,燕长宁脸上笑意更深,“好。”
几个大力的仆妇抬了热水进来,挥退伺候的人,燕长宁抱起已经睡着的小妻子去洗漱,入水,楚韵睁了下眼,又闭上了,燕长宁拍拍她的背,安抚道,“睡吧。”
一夜无梦,第二天,楚韵醒来,意识刚回笼就觉得浑身酸疼得要命,轻“嘶”了声。
帐子被人挑起来了,燕长宁见她看过来笑问,“醒了?”
楚韵有点儿没睡醒,闻言兴致不高地打着哈欠回了话,“嗯。”
燕长宁挑起眉梢。
春蔓是个心大的,见主子醒来,喜滋滋地就要上前伺候,被一旁的夏荷伸手拉住,给她使了个眼色,春蔓似懂非懂,站住不动了。
醒了醒神,楚韵终于清醒了,眼见自己的新婚丈夫正由一个貌美如花的丫鬟整理腰佩,不由多看了几眼那丫鬟,歪了歪头,问道,“这是你身边伺候的丫鬟?叫什么?”
燕长宁说,“叫秋梨。”
楚韵笑起来,“倒恰好与我家春蔓夏荷随上了。”
秋梨垂眉敛目退开,向着楚韵行了一礼,“奴婢秋梨见过夫人。”
“夏荷快扶起来。”楚韵喊了声。
燕长宁吩咐道,“秋梨,日后你跟着夫人行走,”转而对楚韵说道,“夫人,我着人去将瑜儿抱过来了,你同他一起用膳吧。”
楚韵慢慢起身,理了理他的衣衫,着重理了理他的腰佩,笑着说道,“好,你且去吧,我与瑜儿等你回来。”
(本章完)